留面子,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陈叔达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萧瑀道:“人家一个国公,还是手握重兵的外藩,是我想怎么办就能怎么办的吗?” 你怕是对我的职权有所误解吧? 我是宰相不假,可大唐不止我一个宰相。 最重要的是,我们这些做宰相的,虽说是一人之下,但实际上能骑到我们头上的比比皆是好吧? 我们要是太嚣张的话,会死的很惨。 萧瑀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没有再搭理陈叔达。 陈叔达这人已经不能处了,已经开始在他面前藏着掖着了,遇事也不愿意跟他真话了,以后还是多跟任瑰交流交流吧。 …… 李元吉懒洋洋的侧坐在坐榻上,手拿着酒盏,笑眯眯的看完了陈叔达和李孝恭发生口角,也笑眯眯的看完了他们所有人发生完口角以后的反应。 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都很友好,没撸起袖子动手。 这比秦王府的那帮子旧部强了不知道多少。 要是秦王府旧部在此的话,别说是发生口角了,就算是为了争一个位次,也会大打出手。 伤人、致残,那都是在所难免的。 至于言语上的冲突,以及心里面的计较,那倒不重要。 反正只要不伤人、不致残,那就都有商量的余地。 “来!诸卿盛饮!” 在冯盎和儿子冯智戴情绪满满的叙完了旧以后,李元吉说了几句场面话,邀请殿内的一众臣工盛饮。 酒过三巡,在大家都喝的差不多的时候,李元吉拽着冯盎聊起了交州的一切。 先是问了一番交州的风土人情,以及交州的各个总管、刺史在位期间的得失,然后又问了一大堆有关百蛮的问题。 最后又问了一番冯盎有没有什么困难需要朝廷解决,勉励了冯盎几句,让冯盎再接再厉,帮大唐牧守好交州。 这些话虽然还是些场面话,可必须得说,而且还得推心置腹的说。 不然上位者跟下属谈心的时候说什么,聊女人吗? 那是李渊! 虽说俗的下属会更喜欢,可这是正式场合。 此外,在下属面前展露自己不堪的一面的话,也容易在下属面前失去威严。 尤其是像是冯盎这种天高皇帝远的外藩,在他面前没有了威严,那他就敢反。 所以在冯盎这种下属面前,不仅得正正经经的说场面话,还得时刻保持着自己的威严。 在约莫聊了一个时辰以后,李元吉才止住了谈兴,让冯盎先下去休息,好好的养精蓄锐,回头再促膝长谈。 冯盎自然是满口答应了,不过在答应以后,提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问题。 准确的说,是让李元吉意想不到的。 “你要去拜会李靖?” 李元吉有些意外的盯着冯盎问。 冯盎迟疑着道:“殿下若是觉得不妥,那就算了……” 冯盎之所以把这件事说出来,是因为他一个外藩入京,私底下去跟一个朝中能领兵,而且能打胜仗的将帅之才会面的话,容易引起误会。 所以他干脆光明正大的把这件事说出来,成就是成,不成就是不成,也不用担心被人猜忌。 李元吉摇着头道:“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