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金德曼问。 他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见色起意了,但一想到占有她除了能放纵欲望外,毫无价值,又瞬间失去了兴趣。 长久的执掌大唐的兴趣,让他对很多没有挑战性的事情都失去了兴趣。 像是这种他能轻易得到的女人,他真的没多少兴趣。 不容易得到的,又能勾起他欲念的,才值得他放纵一次。 不过他内心深处并不希望自己放纵。 因为他对男女之事知道的远比大唐绝大多数人都知道的多,知道的花样也比大唐绝大多数人知道的多,他又掌握着大唐的权柄,一旦放开了自己的欲念,并且无休止的去放纵,那对大唐很多人来说都是一场灾难,对他自己也是。 虽说他在后世接触到的很多思想都在劝人放纵自己,可他更清楚人贵在自制。 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欲念都掌控不了,轻而易举的被欲念左右,轻而易举的被欲念牵着鼻子走的话,那么很容易会迷失自己,最后变成一个连自己看的都觉得陌生的东西。 他不想变成那样。 “就这?!” “就这?!” “就这?!” 简单的两个字,不停的在金德曼耳边回荡,也在殿内的所有人耳边回荡。 金德曼也好,殿内的其他人也罢,都像是看魔鬼一样的看着李元吉。 这么美的一个女人,美到足以祸国殃民的女人,美到所有看见过她的男人都想据为己有的女人,你居然如此评价? 就像是评价宫里一个丝毫上不了台面的宫娥一样?! 这金德曼没办法接受,殿里的其他人也没办法接受。 如果不是因为见识浅薄,以及时代局限的话,殿内的宦官们绝对不介意拿一副老花镜给伟大的雍王殿下,让他仔细瞧瞧,再做评价。 金德曼从生下来到现在,还没遭受过这种‘羞辱’,一张脸涨的通红,双眼瞪的大大的,凶巴巴的看着李元吉。 “我还以为你能吓我一跳呢,结果就这?” 李元吉嫌弃的摆摆手,示意金德曼可以离开了。 金德曼更气了,胸膛一鼓一鼓的,一副要跟人理论的样子。 李元吉可没心思跟金德曼理论她的美丑,出声提醒道:“你真要想吓我一跳的话,你可以拿一柄刀子划破自己的脸,划的稀巴烂的,那样我或许会被吓到。 好了,现在你可以下去了。” “雍王殿下是真的觉得臣姿色平平,还是在克制自己?” 金德曼终于忍不住了,出声理论。 李元吉澹漠的瞥着金德曼道:“金德曼,你失礼了!” 金德曼被那澹漠的眼神看的心头狂跳,听到了提醒以后,意识到自己确实失礼了,赶忙垂下头躬身一礼,然后也不用侍女搀扶了,匆匆离开了太极殿。 “殿下,臣觉得新罗王女纵然不是美若天仙,也是人间难有的绝色,您怎么会觉得姿色平平呢?” 金德曼离开的时候,刚好被刘俊撞见,刘俊在找门口的谒者了解完情况以后,赶忙跑进殿内询问,一副拉皮条的恶心模样。 李元吉瞥了刘俊一眼,没好气的道:“你要是喜欢,我可以让你代替鸿胪寺的人去跟她接触。至于说将她赐给你,那得等我大唐征服新罗以后再说。” 刘俊陪着笑脸道:“臣哪有那福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