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一旦助长了此风,开了此先例,让武勋们尝到了甜头。 那以后武训们,尤其是背后氏族底蕴不够深厚的武勋们和世家豪门的斗争就停不下来了。 到时候还不知道有多少世家豪门会在武勋们的针对下倒塌。 身为一个世家豪门在朝堂上的代言人,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张平高瞪起眼看向王圭道:“言过其实?他一个小小的署令,有那个胆子对一位国侯的所作所为说三道四? 还不是仗着他的出身,在狗眼看人低? 他既然仗了郑氏的势,那郑氏知不知请,都有一份责任。” 这话有点牵连的意思。 王圭皱起眉头道:“郑氏不知情也有责任?” 张平高冷笑道:“夷三族的时候,还管你知不知请?!” 这话就有点不讲理了。 不过,夷三族的时候,确实不怎么讲道理。 你家里只要有人犯了夷三族的大罪,甭管你有没有参与,知不知请,该杀头的时候还是会杀头。 王圭的眉头一下子皱的更紧了,死死的盯着张平高道:“郑署令只是一时口快而已,跟夷不夷三族有什么关系? 如果郑署令的话惹的你萧公不快,你尽管杀了就是,何必牵连其他人?” 王圭说着话的时候,重点一直在郑氏身上,而非郑善义身上。 郑善义的死活他完全不在意。 好似现在跪在他不远处的郑善义就是个物品似的。 郑善义听到这话,噗通一下就趴在了地上,浑身哆嗦着,在那里磕磕巴巴的想为自己辩解。 只是在场的人当中,没有一个人愿意听他的辩解。 张平高听到王圭这话,冷笑着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张平高是什么滥杀无辜的恶人不成?” 王圭毫不犹豫的道:“你口口声声的说什么夷三族,又将郑善义一个人的错往郑氏身上引,难道不是想滥杀无辜?” 张平高冷哼着道:“郑氏调教族人无德,以至于在太极殿前信口雌黄,并且惊扰的圣驾,难道就没错吗?” 王圭张了张嘴,愣是没说出话来。 因为在这个时代,族长教导族人不严,使得族人为恶;父亲教导子嗣不严,使得子嗣为恶;先生教导弟子不严,使得弟子为恶,都是有连带责任的。 所以张平高用这一点回击他,他真的没办法反驳。 “纵使郑氏有教导不严之责,也犯不着让您几位以请示为名捧杀吧?” 裴矩在装了很久木凋泥塑以后,突然开口。 张平高有些无奈的向裴矩一礼,心不甘情不愿的道:“当不起您老一个您字,您老教训的是,那我们就不说郑氏,只说郑善义吧。” 倒不是说张平高软骨头,裴矩一出他就软。 而是裴矩的年龄在哪儿摆着呢,即便是无官无爵,他也不好在人家面前摆什么架子,反倒得处处礼敬。 而且萧瑀、王圭都下场了,裴矩也开始下场了,那么李纲和陈叔达下场也不远了,一旦李纲和陈叔达下场,那么其他的文臣也就参与进来了,到时候他刚刚争取的优势未必能维持得主,所以他选择了见好就收。 反正郑氏已经在算计之内了,现在不能将郑氏拖下水,以后有的是机会。 只要郑氏按耐不住,因为郑善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