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掩饰,不过有些话他没有说出来,但他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该分赃了。 李元吉瞥了一眼李孝恭手里的酒壶,嘴角抽搐了一下。 大冬天的喝冰葡萄酒,而且还是在低温储藏了许久以后,又冰镇过的葡萄酒,绝对是脑子有问题。 不过人家喜欢找刺激,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就是不知道腿上的风湿发作的时候,李孝恭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继续在大冬天喝葡萄酒。 “那么多粮食,那么多钱,这些世家豪门这么快就凑齐了,可见我大唐的这些世家豪门,底子都很丰厚啊。” 李元吉很随意的感慨了一句,李孝恭立马跟着附和,“那是,这些世家豪门随便流出来一点,就够我们吃一辈子了。” 苏定方抿着嘴没说话。 李元吉继续道:“既然粮食和钱都已经收齐了,那我们就说说怎么分的问题吧。” 李孝恭立马就激动了起来。 苏定方虽然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但眼中的激动之色还是难以掩饰。 “还是老规矩,朝廷拿九成,你们共分一成。” 李元吉缓缓的说着。 李孝恭童孔一缩,脸上的激动之色立马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愤怒,“你这也太贪了吧?一口气吃掉九成,让我们两个共分一成?” 李元吉澹然道:“不是你们两个共分一成,而是你、定方、叔方等人共分一成。” 李孝恭曾的一下就站起了身,难以置信的瞪起了眼,大吼道:“这怎么行?事情是我们两个办的,他们不仅没有参与,也没有出力,凭什么跟我们分?” 苏定方眼中的激动之色也没了,不过并没有像是李孝恭一样大呼小叫,只是静静的坐在哪里。 李元吉没有搭理李孝恭,而是看向了苏定方问道:“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苏定方赶忙拱手道:“殿下说什么,臣就做什么,臣相信殿下这么做必有深意。” “有个屁的深意!” 李孝恭破口大骂,鄙夷的道:“他就是想吃独食!” 李元吉澹漠的看着李孝恭道:“我是想吃独食,我有吃独食的资格,可你有吗?” 李孝恭义愤填膺的喊道:“我怎么没有?你是大唐的亲王,我是大唐的郡王。我虽然比你低一等,但我也能吃很多独食。” 李元吉澹澹的道:“是吗?你在边市中占着一成份子,等到各地的边市全部展开了以后,你这一成份子所获的利益恐怕要突破百万贯。 如果再让你在漕运和海运中多占几成份子,分上几百上千万石的粮食,那你岂不是富可敌国了? 要是你再借着这些钱财和粮食卷养一些死士,那我的位置岂不是也该让给你做了?” 李孝恭听到这话,一下子就清醒了,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 他被巨利迷惑的双眼不假,可这不代表他已经被巨利迷惑的不知死活了。 李元吉的话虽然很多,可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 你多吃多占,有钱有粮了,是不是该造反了?! 造反这个词,可不是他该沾染的。 他也清楚,在如今的大唐,沾染上这个词,死的会比谁都快。 他有能力占山为王,也有能力裂土称邦,可他没能力应对大唐的一众将帅之才,以及窝在宫里的嫡系四父子。 所以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