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分,你还觉得多吗?” 这下,李孝恭不出声了。 这桩买卖虽然是由他牵的头,但参与的人很多,之前跟他一起找李渊主持公道的叔伯兄弟们都有参与。 像是李神通、李神符这种没有参与的叔父们,他还得主动送上一些孝敬,不然人家会觉得他拿人家当外人看。 这样一来,能分到他手里的,就剩下了不到千贯,甚至更少。 他一个实权派的郡王,亲自下场做买卖,一个月才捞不到千贯,确实是少了。 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钱呢。 毕竟,以他今时今日的权柄和地位,不说克扣军饷,喝兵血了,光是收受孝敬,一个月也不止这点。 “想明白了?想明白了就让你的人动起来。” 李元吉嫌弃的说了一句,放下了边市的红利文书,拿起了苏定方呈报,马周统计的漕运红利文书,翻阅了起来。 李孝恭坐在那儿没说话,在怀疑人生。 “瞧瞧,人家苏定方就比你聪明多了。” 李元吉在大致的看了一下漕运红利文书以后,拿给李孝恭看。 相比起边市的红利文书,漕运红利文书才值得人眼红。 如果不是洛阳到扬州、洛阳到长安的漕运还在疏通,还在花钱,漕运红利文书还能让人更眼红。 “半载!一百五十万贯?!这已经赶上我大唐的税收了!” 李孝恭紧紧的捏着漕运红利文书,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元吉屈指瞧了瞧面前的矮几,鄙夷的道:“准确的说是三百五十万贯,其中有五十万贯被划去疏通漕运了,还有一百五十万贯是你们几个人分,剩下的这一百五十万贯是我的。” “这不可能!这已经赶上我大唐三年的赋税了!” 李孝恭惊叫着,根本不敢相信。 一百五十万贯这个数字,已经足以刺激他神经了,三百五十万贯,已经将他刺激成神经病了。 他根本不相信。 李元吉撇了撇嘴,示意李孝恭好好看里面的细则。 苏定方、武士逸等人在漕运方面还中规中矩的在做,可是在海运方面已经不满足于运输粮食等物了,而是直接开始运送金银、宝石、玉石、象牙等物。 这等于是在运钱,不赚钱才怪呢。 最重要的是,苏定方这个腹黑的家伙,还怂恿跟船的将士们在海上各种打劫,但凡是跟大唐无关,又在棣州、扬州、交州沿线晃荡的海船,几乎被他们打劫了个遍。 一些游走在海上灰色地带的家伙们,全被他们给收拾了。 要不是他们误伤了林邑国使节团,吓的林邑国的使节提出了抗议,有所收敛,估计收获会更多。 毕竟,在中原还没有将土地开发到极致的时候,倭国、高句丽、新罗、百济、林邑这些地方小的国家,已经开始进军海洋了。 虽然在开拓,以及航行方面还很原始,但人家已经开始在海上冒险,在海上探索了,开始挖掘海洋中的各种宝藏了。 所以在大唐周边的海域,他们的船只其实不少,有官方的,有半官方的,也有非官方的。 大唐只要剿灭其中一支,并且追寻到其老巢,就能赚的盆满钵满。 也就是大唐的水军侵略性不强,再加上大唐的海船还没办法进入深海远洋,只能在海边上熘达,各个小国的也惹不起大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