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还是得这么分。 “如此一来,一些得了急症的人,恐怕没办法及时得到救治了……” 孙思邈长长的叹息。 李元吉感叹道:“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没办法做到尽善尽美,我们只能努力的将他做到最好。” 孙思邈点了一下头,长叹着道:“你不必安抚臣,臣虽然可怜那些病患,但臣并不是迂腐之人。臣知道孰轻孰重。 既然你心里已经有了盘算,那就按照你的来。 有什么需要我出面的,尽管派人来告诉我一声即可。” 李元吉点点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孙思邈强挤出了一个笑容,笑的很牵强。 李元吉抱着儿子站起身笑道:“好了,该说的已经说完了,我也不用留在这里打扰你了,我就先告辞了。” 孙思邈只是点了一下头,没有说话。 李元吉抱着儿子出了长安杏庐,坐上了马车以后就赶往了长安城。 回到长安城,回到太极宫以后,李元吉就派人招来了已经在史馆内坐了大半年冷板凳的许敬宗。 许敬宗一路面,一脸虔诚的向李元吉叩拜,就像是叩拜神佛一样,看的李元吉十分不自在。 “臣许敬宗,参见殿下……” 许敬宗还想说两句吉利话,拍一拍马屁,但不等他说出来,李元吉就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他的话,“许敬宗啊,你在史馆内待的如何?跟孔颖达等人相处的可还愉快?” 许敬宗一脸的苦涩。 愉快? 一点儿也不愉快。 孔颖达等人不是学问大家,就是书法大家,他一个擅长诗词歌赋的,在人家中间,还真吃不开。 再加上马周一个名不经传的人突然冒出来,骑在他们所有人头上,他们都不自在。 每天对着马周那张陌生的面孔,口口声声的称呼人家为馆主,心里别提有多不舒服了。 “怎么不说话?难道很自在,自在的都不想离开了?” 李元吉调笑着问。 许敬宗赶忙道:“没,没有不想离开。” 李元吉又调笑道:“那就是想离开?为什么想离开呢?难道是马周待你不好?” 许敬宗有点想哭了的冲动,不带这么玩人的,“马馆主待臣很好,臣只是才疏学浅,在史馆内实在是发挥不出任何作用,所以才想离开。” 李元吉故作恍然的道:“原来如此啊?那我有一项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不知道你能不能胜任?” “能!” 太能了啊! 只要能让我离开那个该死的史馆,让我干什么都行。 许敬宗嘴上痛快的答应着,心里也在大声的哀嚎。 李元吉满意的点点头道:“我准备将各州道的所有医署改为杏庐,让所有的医官们坐馆诊病。只不过医馆知道了此事以后,未必肯答应,所以我要你帮我去完成这件事。 具体的我已经写成了文策,你可以拿去看看。” 说着,李元吉从桉几上拿起了有关将医署改为杏庐的‘计划书’,让许敬宗看看。 许敬宗接过‘计划书’,快速的阅览了一遍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这件事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 区别就在于说通那些医官们出去坐诊容易,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