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罪人的。” 说到此处,萧瑀有些无语的瞪向了王圭道:“以后你再有这种会激起圣人和雍王殿下矛盾的奏疏上奏,一定要先跟我们商量一二。 再自作主张,出了茬子,我们就再也不会帮你了。 不仅如此,我们还会将你推出去,一力承担所有的罪责。” 王圭赶忙点着头道:“明白,明白……” 虽说王圭在品阶上比萧瑀低,但是在职权上不输给萧瑀,甚至在弹劾萧瑀的时候还能占上风,但是此刻面对萧瑀的训示,还是虚心的接受了。 没办法,谁让人家刚才冒着天大的干系收拾完他捅出来的篓子呢。 “李公啊,你说雍王殿下要是真的暴起伤人了,会闹到怎样一种地步?” 萧瑀在教育过王圭以后,侧头盯着李纲询问。 李纲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了萧瑀一眼。 这一眼看的萧瑀一脸的懵。 不等萧瑀再次开口,陈叔达低声道:“不会的,不会闹到那种地步的。雍王殿下看着非常的愤怒,可实际上非常的清醒,他根本不会暴起伤任何人的。” 萧瑀错愕的道:“这话怎么说?” 陈叔达感慨着道:“雍王殿下是一个极重情义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呢?” 萧瑀若有所思的道:“也对,他能容忍太子殿下和原秦王殿下活着,又怎么可能干出其他天怒人怨的事情呢。” 李纲在这个时候冷哼了一声,冷冷的道:“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陈叔达和萧瑀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了,而且全是犯忌讳的话,赶忙闭上了嘴。 】 也就是他们没有挑明了说‘李元吉会不会对李渊动手’,没有提到李渊,不然的话,李纲这会儿都可以将他们扭送到大理寺了。 随着他们的离开,宫里发生的一切也快速的传扬了出去。 一时间,长安城内议论纷纷。 有兴致勃勃的吃瓜的,也有深度揣测宫里所发生的一切的,还有暗自庆幸的,以后如何借着新开的边市谋利的。 总而言之,在长安城的所有人议论当中,这件事是两败俱伤。 李元吉要彻底的禁止边陲的买卖,没禁止得了,反而被李孝恭撕开了一个口子。 李孝恭虽然请出了李渊,在边陲上撕开了一道口子,可他也被削去了司徒一职,还被削了两百封户。 可以说两边都没讨到好。 而两边都没讨到好的两个人,在一切已经成了定局以后,悄无声息的在出现在了一个地方。 长安杏庐。 杏庐的静室,李孝恭找了一个十分蹩脚的借口钻了进来。 一进来就开始不停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