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元吉,不愿意说一句话。
李元吉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李建成彻底绷不住了,“我怎么知道?!有可能是自知无力回天,已经放弃了!”
李元吉毫不犹豫的摇头道:“不可能,我二哥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
李建成额头上的汗珠都疼出来了,一边推李元吉的手,一边喊道:“那就是从其他地方跑了!”
李元吉微微皱起眉头道:“北边的三道门户我都封死了,他还能从什么地方出去?”
李建成推开了李元吉的手,呲牙咧嘴的喘着粗气喊道:“还有金水河的水道!”
李元吉的眼珠子一下就瞪起来了。
对啊!还有金水河的水道!
大唐的金水河并没有像是其他朝代的金水河一样,环绕皇城一周。
大唐的金水河在皇城内部,呈内字形连同了太极宫南北两侧,一头沿皇城西南角的清明渠而出,一头沿皇城东南角的龙首渠而出,还有一头在玄武门和安礼门的中心位置,直通西内菀的百兽泉。
李世民拿不下玄武门,攻不克安礼门,如今又放弃了玄德门,那么他能走的就只剩下了金水河所贯通的水道了。
“薛万述!薛万彻!”
李元吉直起身,大声的招呼起了守在城门楼子外的薛万述和薛万彻。
薛万述和薛万彻很快出现在了城门楼子内。
李元吉果断下令道:“薛万述!你带人守在此处,谨防我二哥虚晃一枪!薛万彻,带上你薛氏的部曲跟我走!”
薛万述虽然不知道李元吉要去做什么,但看到李元吉一脸兴奋的样子,毫不犹豫的躬身道:“喏!”
薛万彻觉得李元吉要带他去打架,所以也兴奋了起来,在快速的将属于他们薛氏的部曲凑在一起后,屁颠屁颠的跑到李元吉面前,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李元吉让薛万彻背起了李建成,带着他们坐着吊篮下了玄德门,快速的赶往了金水河所在的位置。
在耗费了足足三刻钟以后,赶到了金水河畔。
然后就看到一群黑甲手持着弓弩,对准着河中的一叶扁舟。
扁舟上坐着三道人影,躺着两道人影。
在看清楚了坐着的三道人影是谁了以后,李元吉放肆的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
“……”
李建成趴在薛万彻背上,在看清楚了坐在扁舟上的三道人影以后,瞬间忘记了腿上、肩膀上传来的疼痛,也放肆的大笑了起来。
扁舟上的三道人影早在黑甲出现的时候,脸就阴沉到了能滴出水的地步,心也跌落到了谷底。
看到李元吉和李建成一行人出现以后,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在李元吉和李建成毫不掩饰的张狂大笑了起来以后,脸变成了酱紫色,脸上的神情也从阴沉变成了愤恨。
“元吉,你赢就赢了,何必如此羞辱我?我再怎么说也是你二哥!”
坐在扁舟上,一身右屯卫将士装扮的李世民,咬着后槽牙,语气沉重的说着。
李元吉捶胸顿足的大笑道:“我想到了二哥会输,只是没想到二哥会以这种方式输!”
李建成一会儿嘿嘿,一会儿哈哈的笑道:“我以为我是我们李家最不堪的那个,也以为我是我们兄弟中最丢人的那个,想不到你比我还不堪,比我还丢人,为了逃命,居然去钻金水河的那个狗洞!
哈哈哈哈哈!
”
李建成放肆的大笑,畅快的大笑,捶着薛万彻的肩膀大笑,似乎要将这些年积攒的郁气全部笑出来。
李建成之所以称金水河通往太极宫外的水道为狗洞,是因为那个水道很小,仅能容一叶扁舟通过。
为了防止宫人借着水道逃出宫,水道中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