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
不等李元吉再次开口,李孝恭就慌张的道:“那我得赶紧派人将此事禀明圣人,请圣人定夺。”
右屯卫背叛了李渊,该如何处置,如何应对,已经不是他能做主的了。
准确的说,在场的所有人当中,没有一个人能做主的,这其中就包括李建成和李元吉。
这种事情,只能请李渊定夺,也只有李渊能定夺。
“先别急着禀告,先将左监门府的人集结起来再说。”
李元吉拦下了准备去禀告的李孝恭,催促着说。
李孝恭吹胡子瞪眼的喊道:“这种事情是我能做主的?”
虽然他是左监门府大将军,可他并没有在宫里集结左监门府大军的权限。
不仅仅是他,但凡是充任四府大将军的,没有一个有集结四府大军权限的。
这种权限只有一个人有,那就是李渊。
李元吉道:“你只管照我说的做就是了。”
李孝恭梗着脖子道:“那不行,我必须先禀明圣人再说。”
李元吉见此,懒得再跟李孝恭废话,他一把拽过了李孝恭,在李孝恭的惊呼声中将李孝恭举了起来,然后在李孝恭身上摸索了一下,找到了象征着左监门府大将军的印信,以及左监门府大将军的半面兵符。
“召左监门府大军到此集结!”
李元吉高举着印信和兵符大喝。
一众跟随着李孝恭的左监门府将士面面相觑。
李元吉脸色一沉,再次大喝道:“兵符印信在此,不从者以谋逆论处!”
一众左监门府将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齐齐躬身应允了一声。
“喏!”
“速速去传令!”
李元吉沉声吩咐。
一众左监门府将士快速散开,赶往了宫内各处传令。
这就是兵符印信的作用,这也是李渊为何将李孝恭等一种有能力、有威望威胁到大唐的人放在宫里担任宫卫、宿卫的执掌者的原因所在。
李渊根本不怕他们利用手里的权柄做些什么,因为没有兵符印信的话,他们连一个人也调动不了。
大唐的十二卫四府中,除了左右备身府和左右屯卫以外,剩下的只认兵符不认人。
这也是兵符存在的意义。
不过,绝大多数十二卫四府的大将军,仅有半面兵符,剩下的半面在李渊手中。
唯有兵符凑齐了,并且对上号了,才能调动兵马做任何事。
李元吉仅凭半面兵符调动左监门府的兵马,其实有点牵强,他之所以敢这么做,并且料定了左监门府的人能集结在一起,是因为他在左监门府内安插了不少人。
他当初为谢叔方、薛氏兄弟等人谋取宫里的职位,说是要将他们安插到自己需要的地方,实际上是为了借助他们安插自己的人。
如今,他的人跟李世民的人一样,遍及太极宫。
唯一的区别就是,李世民有权有势,有能力给手底下的人谋取更好的位置,也有能力给很多人封官许愿,所以李世民走的是上层路线,收买的全是在宫里担任重要职位的将校,安插的也是能在宫里担任重要职位的将校。
他没有李世民那么有权有势,也没办法像是李世民一样给很多将校封官许愿,所以他走的是中下层路线,收买的全是宫里的一些基础军官,以及一些有威望的兵卒。
这些人一个两个的,做不了任何事情,但是十个八个的,就能凑在一起架空上官,掌控他们所在的那一支兵马。
“李元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是在谋逆!”
李孝恭在李元吉手里,根本没有挣扎,只是愤怒的冲着李元吉咆孝。
私夺十二卫四府中的任何一个大将军的兵符印信,依照唐律,就是谋逆。
李元吉放下了李孝恭,在李孝恭愤怒的神情中,认真的道:“堂兄,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