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总要有个目的的吧?
这个目的无论好坏,那都是目的。
如果没有目的的话,那做这件事的意义又是什么?
总不可能是闲着无聊耍着玩吧?
问题是李仲文干的这种事情,可是会掉脑袋的,而且还不是掉一个人,而是全家,甚至三族。
李仲文总不可能拿这种事情耍着玩吧?!
“老实说,我也不明白李仲文为何迟迟没有动作,又为何在我阿姐到了以后毫不犹豫的束手就擒。”
李元吉仔细思量了一会儿后,摇着头感慨。
凌敬若有所思的道:“会不会别有内情?”
李元吉愣了一下,感叹道:“如果别有内情的话,他应该上书一封,向我父亲说明内情,可他并没有上书。”
凌敬道:“也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李元吉瞥了凌敬一眼,没好气的道:“就算有天大的难言之隐,也不能成为他逾越的借口吧?他娶陶氏之女应桃李之歌,勉强还能找一两个说得过去的借口。
可他建立龙游府,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
建府立制跟开府建衙可不同,那是我父亲独有的权柄。
即便是我们兄弟深受我父亲宠爱,也不敢逾越半分。
他一个外人,还是臣子,怎敢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