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元吉没办法强行要求一群已经将尊卑和礼教刻在骨头里的人,在他面前表现的有骨气一些,就摆了摆手,让女官等人下去。
女官等人赶忙施了一礼,迈着小碎步,倒退着出了殿内。
在此期间,她们没有发出一丝丝脚步声。
李元吉打法完了女官和侍婢们,一脸无奈的上前抱起了跪坐在桉几边上,丝毫不敢放肆的李承业。
“你怎么说也是个男子汉,怎么一点儿男子汉的气概也没有?”
在李令、李絮、李承业三姐弟中,李令明显是最有气概的那个,虽然是女儿身,但胆色相当了得。
李絮虽然不如李令,但也没像是李承业一样唯唯诺诺。
李承业委屈的憋着嘴,眨巴着眼睛,盯着李元吉也不说话。
他现在还不太理解李元吉话里的意思,但他能感受到,他似乎是被嫌弃了。
但他也没办法啊。
男子汉有没有气概,得看他的父亲如何教导。
他从生下来到现在,见父亲的此处扳着指头都能数得着。
你让他怎么有男子气概?
李元吉轻轻的捏了一下李承业的脸,抱着李承业走到了殿内的大床前,将李承业放下,又回到了桉几前,将两个睡姿颇为不雅的小丫头,拎到了床上。
安放好了两个小丫头以后,又抱起了李承业,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大堆话,又讲了一大堆四六不着边的故事,成功的将李承业给哄睡着了。
自己也讲困了,下床找了几个坐榻,拼在了一起,躺了上去。
李元吉其实很想陪着李承业一起睡的,因为这样的话,能让李承业更亲近他,也能让李承业从他身上领悟到一些男子气概。
但他不能,因为他不确定他睡着了以后,手脚会不会老实。
要是不老实,一觉睡醒以后,很有可能就要办葬礼了。
毕竟,他醒着的时候还能控制自己的力量,睡着了以后就没办法控制了。
以他现在的力量,稍微用点力,李承业可能就没了。
“哎……”
李元吉躺在坐榻上,胡思乱想了一下,迷迷湖湖就睡着了。
……
次日。
天麻麻亮的时候,杨妙言和陈善意就一起出现在了殿内。
看着床榻上横七竖八的躺着的三个小人儿,再看看蜷缩在坐榻上的李元吉,没由来的心头一酸。
杨妙言是觉得,李元吉大概是不喜欢她,所以情愿蜷缩在武德殿正殿内,也不肯回寝殿去。
陈善意则是单纯的可怜李元吉。
李元吉可是大唐最尊贵的几个人之一,不睡在玉体横陈的人堆里,已经算是难得了。
睡在坐榻上,实在是可怜。
“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寝宫了,殿下就交给娘娘照顾了。”
杨妙言心里又酸又难受的丢下这话,匆匆离开了殿内。
陈善意幽幽的叹息了一声,走到了李元吉身边,将李元吉唤醒。
“陈娘娘?”
李元吉揉着惺忪的睡眼,轻忽了一声。
陈善意怜惜道:“你要是不喜欢寝殿里的那些女人,你自己再找一些就是了,何必如此作贱自己。”
李元吉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道:“陈娘娘这话是从何说起。寝殿里的其他女人我不敢说,但是妙言我还是很喜欢的。”
这下轮到陈善意愣了,“即使如此,你为何不去王妃的寝殿住,反倒蜷缩在这里作贱自己?”
李元吉苦笑着道:“我有不得已的难处。”
陈善意愣愣的盯着李元吉。
李元吉准备解释两句,却见陈善意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是不是之前的雷击,伤到了你的男根?”
李元吉一下就懵了,什么跟什么啊?
“我瞧瞧!”
陈善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