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襄阳公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笑着道:“你这不是在求我,而是想求你姐夫。”
宋州虽然由李世民监管,但宋州又一部分是宋王李元嘉的封地,归窦诞管,所以窦诞在此事上能使一些力。
李元吉毫不犹豫的点头。
襄阳公主又笑问道:“你为何不好求到二郎头上?宋州司马也不是什么高官,你去找二郎,二郎应该不会借此为难你吧?”
一个州司马而已,在他们姐弟眼里,确实算不上什么高官。
也谈不上有什么足以影响到他们的利害关系。
李元吉去找李世民的话,李世民应该不会为难他。
但李元吉不希望李世民注意到此事,更不希望李世民顺藤摸瓜的查清楚他所有的谋划,所以才找上了襄阳。
但他又不好跟襄阳明说,所以只能感叹着道:“我不想因此欠我二哥一个人情,更不希望因为这个人情,夹在我大哥和二哥之间。”
李元吉的意思很简单,他不希望因为一个人情,被李世民拖下水,成为李世民去对付李建成的一个筹码。
理由是牵强了一点。
但李元吉现在确实有足够的力量去影响那个位置的归属。
李世民和李建成有心拉拢李元吉的话,自然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一个小小的人情,就有可能成为他们的突破口。
襄阳明白了李元吉的意思,绕有深意的道:“你想置身事外,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随着李元吉手里的实力快速的暴涨,关注着李元吉的人也跟着快速的暴涨。
窦诞就是其中之一。
窦诞为了避免有人将襄阳当成突破口,拉窦氏一门下水,所以为襄阳分析过现在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手里的实力。
所以襄阳清楚的知道李元吉现在手里的实力有多大,也知道李元吉手里的实力能发挥多大的作用。
可以说,李元吉站谁,谁就会赢。
这种情况下,即便是李元吉想置身事外,李建成和李世民也不可能让他置身事外。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李元吉故作苦涩的感慨。
襄阳点了点头,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多言。
在这个问题上,她没办法多说。
说多了容易得罪人。
她无论是劝李元吉偏向于任何一方,都有可能得罪另外一方。
至于教唆李元吉做第三方,她没那个想法。
先不说李元吉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实力跟另外两方一争,就算是有,她也不会趟这趟浑水。
因为李元吉兄弟三人中,无论是谁上去了,她还是公主,她丈夫还是外戚。
唯有李元吉兄弟三人以外的人要上位的时候,她才有可能趟浑水。
“你为何要帮人求一个宋州司马的官呢?”
襄阳在了解清楚了李元吉的难处以后,又问起了宋州司马的问题。
虽然宋州司马的官职不高,但她必须问清楚李元吉为何要帮人谋这个官职。
李元吉要是想借着这个官职做点什么的话,那她和她丈夫都得遭牵连。
她绝对不可能因为李元吉放下了架子,跟她说了几句好话,就让她和她丈夫身陷到麻烦当中。
“我欠人家一个人情,人家找上门了,所以我得还人家这个人情。”
李元吉坦然的说。
襄阳一愣,愕然的道:“仅此而已?”
一个亲王亲自出马,仅仅是帮人谋个司马,仅仅是为了还别人一个人情,没有其他的谋划?
她有点不敢信。
李元吉一脸坦然的笑道:“仅此而已。”
襄阳神情古怪的盯着李元吉,暗暗的思量了起来。
她在分析李元吉有没有说谎,有没有骗她。
襄阳思量了许久以后,神情更加古怪的道:“你是不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