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是那么刺耳凄惨,就连玩刀却被刀割伤的青年都忍不住扭头看过去。
只见地上躺着另一为同伴,整个身体弯的像只虾米,双手捂在重要部位,面色惨白,冷汗“哗哗”往下流,大张着嘴,却再喊不出声,不住的滚来滚去。
玩刀青年此刻已经忘了自己手上还流着血,而是全身心的关注着不知为何那地方好像受了重伤的同伴。
“哎!他,那是咋了?”
他拿胳膊肘碰了碰正愣在旁边的甩棍青年,好奇的问道。
“……我,我,我打的……”
“啥?”
玩刀青年难以置信,以为自己听错了,瞪着自己的小眼睛非常震惊的看着比他要高大的甩棍青年。
“你这是啥意思?难道是看见那几个妹子漂亮想见义勇为?你难道是彪哥队伍里的二五仔?”
他开始了自行脑补,并联想起自己玩刀,却意外脱手,究其原因也是另一个同伴在关键时刻撞了一下自己。
他突然感觉自己发现了什么,正要说话,却听甩棍青年碎碎念:
“怎么就那么巧?我真不知道你刚好在后边啊……”
甩棍青年说着话,已经蹲下身子,伸出手试图按住不住翻滚的蛋真疼青年。
但后者不住翻滚自有原因,这样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缓解那种,让他怀疑人生,并担心下半生幸福的疼痛。
所以,来自致使他受此重伤的那朋友的一点关心,他压根没感觉到,只是希望这样的噩梦快点醒来,然后又看见完好无损的那个东西。
“你们两个特么怎么搞的?”
彪哥在后边坐不住了,不就是请几个漂亮小姑娘吗?怎么就老出意外?
哪怕是和那桌的几个男的打了起来,也好过这接连不断丢人又丢士气的倒霉事情!
这还真邪了门,难道那几个小姑娘有神佛保佑?
但他甩了一下肥脑袋,他可不信那一套,要不然就是个吃斋念佛的大善人了。
那么,这就都是一系列的巧合,玩小刀的定然是功夫不到家,接刀接反了。
拿甩棍的用力甩出的时候,现在躺地上的那位刚好出现在棍头甩出的轨迹上。
巧是巧了点,再派人即可,也幸亏今天来的人多。
“去,你们去把那两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弄开!废物东西,能干点儿啥!”
事实上,先前那几位已经开始手忙脚乱的帮两个受了伤的家伙。
玩刀青年虽然见了血,其实就是手心划了道口子,也没多深,握紧拳头即便不包扎短时间也没多大问题。
主要还是蛋.疼青年,到现在都疼的说不了完整的话,更站不起来,只是不停的打滚,想搀扶他的还不好下手。
新加入两人主要来帮忙弄他,最终四五个人合力将他抬起,弄到了凳子上。
有个板寸头混子抠了抠鼻孔道:“脱下来看看啥情况?要不要120?”
他的提议立刻有人附和,“看看也好,噗……”
可惜最后没忍住的笑出卖了他的真实意图,不过还是有几个人都对当事人的伤情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并且有人已经开始帮忙解裤子,但当事人虽然说话很费劲,可捂裆功夫无师自通,捂的特别紧,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蛋.蛋碎没碎不知道,但分量不正常的迅猛增加却是真的……已经丢了人,绝对不能再亮出来……”
“啪!”
有人猛拍桌子,这些个起哄的小混混登时吓得一个激灵,这才想起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没完成,彪哥怒了。
所有人丢下很忧伤的蛋.疼青年,转身继续向另一边走去。
又有三人从裤兜里摸出了小刀,不过因为前车之鉴,没人再花哨的耍帅,只是老老实实的亮出了刀刃。
许麟他们是真开心,那种巧合到极致的意外给他们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