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扬酒楼,一时楼内落针可闻。
庚辰寻着满堂噤若寒蝉,心下没由来的“咯噔”一跳,一回头就被眼前飞来的砍刀,吓得往阁内一退,刚一起身。
“看什么看!都老娘乖乖吃饭!要不然老娘剁了你们下菜!”
一记彪悍女声涌来,庚辰嘴角一抽,一瞅门框上‘噹噹’颤动的砍刀,脑中闪过芣苢菜单上的‘龙骨玉羹’,口水一噎。
...我勒个怪怪,我不会遇上了秋无极给自己讲的黑店了吧?!
思绪间庚辰一转眸,对上眼前放大的灵眸,怵得往后一退,一仰首,正撞上手提砍刀对自己的奇珍楼主锦苓,不经眉峰一扬。
...咦!
...这人跟声音差距那么大吗?!
毕竟声音彪悍者,非屠夫就是将士,而锦苓生得杏腮桃脸,妥妥闭月羞花的秀色可餐,啊呸!不是!是亭亭玉立!
尤其一袭五彩纱裙,外加琉璃缀髻,虽说绑了腰巾,但丝毫不影响容颜俏丽,实属名“形”其实,活活锦鲤精啊!
由此庚辰一念叶悔嘱咐,下意识朝前一迈,锦苓“噹”一提门上砍刀,怵得庚辰脚下一顿,锦苓一盯芣苢。
“可是这货?!”
锦苓言语间上下一观庚辰,瞅着庚辰浑身贵气,气度非凡,心生怀疑的蹙了蹙眉,一脸迟疑,芣苢忙点头道。
“就是他!”
有了锦苓坐阵,芣苢抬手一指庚辰。
“他不仅吃饭不给钱,还恐吓我!”
说着,芣苢回指小厮。
“楼主若不信可以问他!”
小厮一见锦苓,点头如数。
“是,就是!”
一连数声,锦苓一瞥庚辰。
“我说公子,我瞅你这人模狗样的,咋能吃饭不给钱呢?!”
话中不善,庚辰眉峰一扬。
“谁狗样儿?我最差也是龙样!”
正所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他好歹是上古应鳇龙,怎能被说成“狗”,不过庚辰一感锦苓双手再握砍刀,一盯芣苢。
“谁说我没给钱,我给你了啊!”
声于同时庚辰又往芣苢眼前一迈,芣苢麻溜往锦苓身后一躲。
“楼主,你看!他又威胁...”
“我没有,我说了,我给你!”
庚辰一边说,一边比划自身,一瞅锦苓盯着自己,情急脱口道。
“哎哟,小璨璨说了我就是钱啊!”
此话一出,不经芣苢一愣,连锦苓都倒抽一气,看过目不识丁的就没见过自喻成金(精)的,关键吃白食不要命的...
...她见过不少!
...偏偏吃白食肉偿的!
...她今儿算是头一回见,敢情这年头长得帅的脑子都有病啊?
想着,锦苓一提双刀。
“我告诉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白吃就白痴!装什么精(金)!”
说时迟,那时快,锦苓右刀一挥,凌厉映眸,庚辰侧身一避,刚一回正,又逢锦苓左刀再来,庚辰顺桌一转。
一来二去,绕得锦苓一菜刀“哐”的砍上饭桌,桌面“咔嚓”一裂亦如荷包损失,气得锦筱筱双刀合并,一掷。
“唰唰”两记迎面,庚辰就桌一掀,碎桌应力一起,“嘭咚”一声,上好的梨花木桌瞬碎成渣,扑了锦苓一脸废墟。
锦苓一甩脸,挑眸一盯庚辰。
“你!!!”
“不是!”
庚辰就搞不明白了,小璨璨都说了他是金子,这金子不就是钱吗?他抵押自己不就了了吗?怎这姑娘还要砍他呢!
思绪间庚辰见锦苓又要动作,忙抬手一止,一瞧锦苓停步道。
“姑,不对,楼主,我家小璨璨说了我是金子,这金子不是钱吗?”
庚辰说得言语诚恳,锦苓脸色黑了又黑,偏偏庚辰再接再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