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如此慌张!”
屋内,柳金娄瞪向赶来的妖兵,吓得妖兵埋首发抖。
“禀圣姬、长老有...有...”
迟语间妖兵下意识瞅了眼叶上秋,叶上秋寻着妖兵面上急迫,转头瞟过窗外子夜,回眸故作随意道。
“夜深了,我也该走了!”
“不急!”
闻得柳金娄挽留,叶上秋眉峰一扬。
“怎么?”
“既然叶总管都说夜深了,我让人给你准备间雅房,你今夜好好休息,明日晨起再走亦不迟!”
柳金娄说得客气,叶上秋呡唇一笑,心知柳金娄怕他太早回去招人怀疑,又恐他追踪妖兵所禀之事,所幸应承道。
“好!”
话音落下,柳金娄顺势看了眼屋外静候的侍女,侍女领命带着叶上退了下去,妖兵见此望向柳金娄与柳氐宿。
“禀圣姬、长老,古竹苓传信灵佛寺出事了!”
“什么?!”
柳氐宿一语重喝,怵得妖兵连声再禀。
“属下所言千真万确,绝不敢欺两位主子!”
妖兵一边说,一边从怀中取出古竹苓的信物。
“两位主子请看!”
柳氐宿一见信物,回念古竹苓昨夜的突来到访,想起妖圣不日前传来的金佛指令,转头对上柳金娄。
“妖圣不是说灵佛寺有顾少宰吗?”
“就那个废物?”
在柳金娄看来,顾少宰虽精于算计,但时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此废材,她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反倒是古竹苓身份特殊,应付寻常鬼魅不在话下,如今突然传信,想必事关金佛,然她今日在世爵府内明明有看到古竹苓。
眼下古竹苓又怎会突然出现在灵佛寺,困惑间柳金娄抬手朝妖兵一抓,妖兵腾空而起,下一秒颈脖被柳金娄牢牢握于手中。
一时窒息上涌,逼得妖兵浑身发抖。
“圣...圣姬...”
柳金娄媚眸一眯。
“说!古竹苓为何会出现在灵佛寺?”
“属...属下听说是叶悔让古竹苓将金佛带回世爵...”
妖兵话还未说完便被柳金娄掐断了颈脖,柳金娄默着妖兵话中“叶悔”,怒火一起,反手重摔妖兵。
“怎么又是他!!!”
柳氐宿瞧着坠地化烟的妖兵,抬眸寻得柳金娄眼底恨意,念及这些年柳金娄对叶悔的耿耿于怀,沉声道。
“圣姬,何必大动肝火!”
闻言,柳金娄瞪向柳氐宿。
“长老什么意思?!”
“圣姬乃妖界女尊,而叶悔一介凡人,您生气岂不是自降身份?”
柳金娄本就气自己屡次失算叶悔,而今再听柳氐宿提及叶悔自然火气更甚,以至于扯动臂上伤处,疼得暗“嘶”一声。
“怎么?长老的意思是我连一个凡人都不如?”
柳氐宿擒着柳金娄眸中寒意,顾忌柳金娄贵为妖界圣姬的身份,心知君臣有别,耐心解释道。
“圣姬别误会!老朽是说叶悔纵使聪明狡猾,可也是个人啊!”
柳金娄眉峰一扬。
“人?”
“对!人有生老病死!”
一语深意,掀起柳金娄心底疑惑,闻得柳氐宿于耳边低语道。
“难道圣姬忘了叶悔的师父是怎么死的?”
关于此事,柳金娄虽未参与但有所耳闻,当年圣父得仙帝文渊之令暗杀叶悔,以至叶悔中毒昏迷之际被药圣沅崇所救。
后来叶悔随药圣沅崇修行,因沅崇医术出神入化,导致圣父始终无法得手,由此仙帝才会送来“蛟龙鳞毒”。
谁曾想沅崇为救叶悔,竟然以身试药为叶悔解毒,直让柳金娄回忆往昔,再念柳氐宿如今提醒,心生迟疑道。
“所以长老是想?”
柳氐宿擒着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