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假正经,坐得还挺端正。
那好吧,那就勉为其难地......
林零离管津文的右脸更近一些。她先亲了管津文的右脸,而后是左脸。
她本准备蜻蜓点水式地轻吻一下管津文的嘴唇就好。可是管津文看到她把脸凑过来,抱住她就在她的唇上重重地啄了一下,还发出“啵”的声响。
“好了好了好了,”林零只想赶紧亲完赶紧知道答案,“快点告诉我你们老家彩礼是怎么个说法,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被娶的人自己交彩礼呢。”
没准不同地区的文化风俗真的不一样呢。林零如是想。
“重来。”
啊?什么重来?林零有点懵。
“你顺序亲错了,全部重来。左脸,右脸,然后是嘴。”
!
她先亲的是右脸!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林零特别想给管津文一拳。不过她的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力气也小的很,那一拳落在管津文的身上一点威力都没有,甚至她的拳头还没落在管津文身上,就被他牢牢抓住。
管津文的手稍稍用力一拉,很轻松地就把她拉进怀里搂住。他亲了一下林零的左脸,然后是右脸,最后一吻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你要这么亲。”他说话的声音就像将沉未沉的夕阳,散发着热烈的温度和暧昧的颜色,“像我这样亲,亲完我再告诉你。”
被猛地拽进管津文怀里,林零的脑袋还晕乎乎,丝毫没反应过来去计较管津文“吃豆腐”的行为。管津文一说,她也就跟着照做。
她瘦弱的手臂环住管津文的脖颈,轻轻地在他的左脸和右脸各亲了一下。
这之后,管津文就急不可耐地吻上她的唇瓣。
他湿热的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在她的一呼一吸之间打下滚烫的烙印。
林零的手还环在他的脖颈上。她的意识此刻在悸动和眩晕当中不断地旋转和翻滚,无意识地,她的双手把管津文越搂越紧。
“唔......可不可以告诉我了?”林零的反射弧可算是咂摸过味来,她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现在在吻管津文了,于是松开搂住管津文的手,把脸扭到一边。
“好,”管津文的声音里像掺进了一捧细沙,细沙颗粒摩挲之间,声音也显得尤为低沉且富有颗粒感,“取决于你老家那边一般要收多少彩礼。”
诶?
诶诶?
搞了半天,被套路的还是林零自己。
管津文这意思,可不就是必须由他来娶林零么?
亏得她还好奇一半天。
难得今天有心情想着“调戏”管津文一回,结果还是被人家反将一军。
“......哦。”纵使林零心有不甘,也只能先把这被套路的不甘咽下了。
毕竟,她刚刚从管津文的声音里,听出一丝意乱情迷的味道来。
这种情况下的管津文,她可千万不能招惹。她现在感觉身边好像埋伏着一只吐着信子的蛇,稍有不慎就会成为被捕的猎物。
管津文抿了抿他的唇,好像林零还在他的唇畔留下了她的温度。
意犹未尽。
她的嘴角,还散发着南瓜粥的甜香气。
“没亲够,过来。”
嗯?
林零还没反应过来,管津文就又亲上来......
林零还没准备好和管津文产生再进一步的身体接触,可是管津文亲吻她,她却是早就习惯了的。
虽说管津文“亲够”的标准,可能稍高了一点。
稍高了......亿点。
第二天王大夫来查房的时候,看到林零领口里面,脖颈上有好几处吻痕,嘴唇的血色明显是充血的状态,于是他当着林零的面,歪过头来提醒管津文:
“房事得节制啊,她现在这个身体状况哪能做这些。”
噗。
林零差点把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