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正斜冷哼一声,不屑道:
“风水之术岂是你这种小儿满口胡诌便能通晓?老夫自幼开始熟读《易经》、《博山篇》、《葬经翼》、《水龙经》、《八宅明镜》、《阳宅十书》等数百本风水经书,给人算卦、调节阴阳风水四十余载!”
“到了这里都还是施展大罗法经,拨滚佛檀十圈才测出此地水土流失的原因,就算你懂风水好了,到了这里啥也不做仅凭一眼就能看出其中原因?还说老夫一派胡言,简直荒谬之极!”
叶川淡淡道:
“你做不到的,不代表我做不到,说你一派胡言,也是给你留了脸面,若非段飞俊彻夜未眠邀请我过来帮忙,不出半年,这里将会成为一片死地!”
此话一出,所有的村民脸色猛变!
半年……变成一片死地?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交的租金岂不是彻底打水漂了?
“你说什么?!”
黄正斜顿时勃然大怒,哪里还有什么高人风范,指着叶川鼻子怒斥道:
“小子,你读的懂《易经》吗?你懂什么是风水吗?你会做阵法吗?老夫调控风水四十栽,还从未见过你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
“你的意思是即便老夫出手,也无法解决这里水土流失的局面吗?”
叶川摊了摊手,道:
“是我说的不是人话还是你听不懂人话?”
黄正斜气煞,火冒三丈地冲到叶川面前,指着身后一片荒地一字一顿问道:
“那你倒是说说这片土地变成这样的原因!老夫!洗!耳!恭!听!”
顿时间,所有人都将目光汇聚到了叶川身上,就连赵仓和段国良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段国良心中忐忑,他其实对叶川并不了解,而是前段时间听说过江陵叶大师的威名,在加上他儿子段飞俊又描述了叶川半个月前在淮陵大发神威的场面,所以他才会孤注一掷,前去邀请他来帮忙。
可以说叶川已经是他最后的退路了,如果他筐瓢了,淮陵上百万户果农恐怕就完了。
叶川在众人注视下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淡淡道:
“原因嘛,就是这片土地里缺了一种金元素!”
场面安静了一会儿,随即发出一片嘘声,各个面露恼色!
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
都已经闹到了这般地步,就算装大师你好歹也装一下吧?再不济编两句他们听不懂的话,糊弄过去也行啊。
竟然原封不动地去照搬黄大师分析出来的原因,顿时让叶川在众人心中的神秘感一落千丈。
赵仓见状满脸的戏谑,就差笑出声。
尤其是看到身边段国良难看到极点的脸色,他心中更加雀跃。
段飞俊急的快跳脚了!
大哥你别闹啊,这算怎么回事啊?
黄正斜回过神来嗤笑一声,看向叶川的眼中带着轻蔑,问道:
“小子,你还真是不要脸啊,行,就算这是你看出来的原因,那你告诉我,怎么解决?”
叶川却吸了口烟,面不改色地问道:
“你想怎么解决?”
众人一听忍不住讥讽失笑了起来。
这小子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吧?真当别人傻呢?还把解决办法告诉你然后被你原封不动的抄一遍?
然而黄正斜却捋着胡须,十分高傲地说道:
“老夫会做一个阵法,将周边所有的金元素都给吸收过来,填充进去,继而便能解决,当然租金是解决原因的根本,阵法只是加快速度而已!”
他敢说出方法,就不怕叶川模仿。
只要叶川敢模仿,他立刻就会话锋一转让其去布阵。
要知道他已经六十多岁了,才勉强掌握一种阵法,他可不相信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还懂得布阵之法。
然而叶川嗤笑一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