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白前辈说她是龙?”
“好像是的,我也听见她说自己是龙,会不会是附近鹅毛河龙王?”
小姑娘张克五人累了,刚刚跑到墙角忽然地砖变换回到中间,险之又险避过刀棍鱼叉瞬间来到门后,往中间跑遭遇变换撞墙壁头晕目眩,好不容易爬到影壁后面抓住浮雕龙爪才有机会缓口气。
年老散修看见寒光闪烁!
赶紧缩脑袋抱头,低头时眼角瞧见好似鱼鳞飞过,击中墙壁火星四溅。
觉得手里很轻,低头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得自某位前辈的法器宝剑惨遭削断,切口平滑,若是缩头慢半分削了脑皮怕是得当场陨落身死道消,眼角余光看见什么东西,伴有浓浓鱼腥味儿,脚边莫非是妖怪鱼鳞?
瞅瞅同行没注意,美滋滋偷偷摸摸拾起……
庭院里战斗激烈!
斜竖起盾牌,鱼叉紧贴盾牌表面擦出火星划过,白雨珺俏脸冷漠看也不看近在咫尺鱼叉,瞅准机会直刀斜刺,刮掉两片鱼鳞,趁猴子挥棍空档松开直刀盾牌双手向后抓住重刀,旋转连挥两圈并跃起高举重刀猛劈!
重刀无锋,攻击力却比锋利直刀更甚。
即将当场砸中鲤鱼脑门时地砖再次变换,将必杀一击转移到墙根,猴子金箍棒同样转移砸中影壁,当的一声反震猴爪发麻,气得吱哇乱叫誓要打杀鲤鱼吃肉。
“官印!把官印抢过来!”
大眼大嘴鲤鱼妖每次施展阵法都须催动官印,官印类似前院衙门钥匙。
此地法阵压制法术,只能依靠近身缠斗获胜,偏偏被法阵耍的团团转,否则猴子单打独斗能把上了岸的鲤鱼妖打死八回。
鲤鱼也许仗着鱼头骨骼硬,缠斗难解难分时低头猛撞。
“大胆蟊贼敢闯我龙宫!受死!”
鱼嘴两根长须乱抖。
不知道还以为大眼睛大嘴长有长须就是龙王,反正白雨珺并未长出胡须,那玩意儿妨碍战斗不说纯属累赘,何苦在满是角质层护甲鳞片的大嘴留长须,无意义。
打斗许久白雨珺很烦躁,兵器被鱼叉拦住,见其低头猛撞干脆也低头顶回去!
浓密黑发龙角显现,神圣雪白。
刹那间,鲤鱼有种难言心悸恐惧蔓延,已然来不及变招,不知为何官印忽然有少许顿挫没能及时转换……
抓住影壁浮雕龙爪的五位散修菜鸟目瞪口呆。
两只分叉雪白龙角撞击鱼头骨。
咔嚓!
当场撞得鱼骨开裂鱼皮撕破。
若不是鲤鱼妖察觉不妙最后一刻偏头,估计俩龙角非得扎进脑浆搅一搅,龙角蕴含特殊神力霸道威猛,魂魄必定难保,就算神仙也禁不住脑仁爆裂。
擦身而过,龙角滴血不沾,鲤鱼光头血淋淋……
当~!
俏脸狰狞单手握柄,重刀竖起重重落地。
“本龙纵横神魔战场杀戮无数,念你乃江河湖泊水妖不忍斩杀,若肯放下官印投降,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否则,后果自负!”
鲤鱼妖满脸鲜血气得胡须乱颤,一手钢叉一手官印眼神怨毒怒视。
“我才是龙!只要我喝了你的血就能更进一步!我是龙!我是龙……!”
白雨珺不知该同情还是该嘲笑。
它的执念深入魂魄,偏偏走错了方向不自知,白雨珺修行以来谨小慎微一步步艰难前行,不曾依靠血脉,亦不曾替换血脉,蛇也好,蛟也罢,都是自己,能化龙更好化不了做一条白蛟也没啥,心态端正自然坦途。
或许,当初自己入纯阳习得道门心法才是最大机缘。
鲤鱼妖如果入道门修行,也不至于今日近乎走火入魔,可惜。
大鱼眼充血通红的鲤鱼硬抗猴子一棍松开钢叉,手中突然多了根锋利鱼刺,细长锋利如针,全力直刺,更是借助官印改变地砖将白雨珺拉到近前,欲一击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