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珺有些膨胀,又有点不爽。
进化后实力上升想找那个白衣小子讲讲道理,不知纯阳与西方教之间达成了何种协议不了了之,打不起来有劲儿没处使,恰好想起苏杭城有逆贼趁机借势造反,想造反你随意,竟然敢皆本蛟之势,某白很生气,火气噌噌往脑门窜。
绕狼藉苏杭城飞一圈,寻到造反贼子聚集处。
城内官府衙门成了匪贼帅帐所在,数千贼兵占据附近房屋街道胡作非为,当看见巨大白蛟在头顶盘旋不去时心底不安愈来愈烈,阵阵恐怖威势压得喘不过气……
从巨大狰狞蛟首看下去,密密麻麻匪贼鸦雀无声,全无当初嚣张气焰。
府衙旁边有一座破烂不堪还有烟熏痕迹的木塔,白雨珺降低高度绕着木塔转了一圈仰头拔高又落向塔顶。
白色能量流转,落至塔顶化作人形。
一袭白色劲装灵活轻便,云纹白色布靴,精致护腕,浓密黑发头顶有一对小龙角,有趣的是长有两个尖耳朵……
城里许多人能够清晰看见站在塔顶白色身影。
刚刚的祈祷和议论瞬间安静,寒风残雪,塔顶白衣女孩束发白布条飞舞,她就站在那里,冷漠眼神扫过,被扫视之人不受控制瑟瑟发抖。
白雨珺看见许多战乱中的黑暗。
一处大宅院里关押许多遭到折磨凌辱的年轻女子,手段残忍变态,水井里填满孩童尸体,洁白的白雪之下是红色血迹,河道被尸骸堵塞污染,记得之前景色优美,转眼间已是地狱。
冷冷开口,声音带着寒气。
“别与我说你们那些可笑的造反借口,呵~种几亩地?养几头猪?不事生产成天大口酒肉,与尔等口中的狗官和权贵有何区别,英雄好汉?义薄云天?所求不过是成为另一个敲骨吸髓的狗官权贵罢了。”
众匪鸦雀无声,也许自知自家事,又或想等着以后事过了再谩骂反驳。
“既然敢借我的势作乱为祸,那就由我将尔等终结。”
话音落,自塔顶飘然落下,踏步行空缓缓走到一干匪首面前,并不快,那几个匪首逃不脱,似乎有莫大压力压得浑身颤抖动弹不得。
为首贵族打扮中年男子浑身紧绷牙齿嘎吱响努力支撑不跪。
人力有时穷,最终嘭的一声跪地磕碎石砖……
咬牙怒吼。
“龙女!为何误我?”
其以为白雨珺是龙,甚至所有看见的人都以为是龙,其实差不多,毕竟外表看起来差别不大,除非阅历丰富者能区分。
回复他的是心脉寸断魂归地府,双眼圆睁七窍流血倒地。
“大哥……!”
“敢害我大哥!龙女!吾等与你誓不两立!必食你血肉血债血偿!”
“为大哥报仇!杀!”
白雨珺撇撇嘴,杀无辜者的时候可没在乎人家难受已否,现在知道什么血债血偿誓不两立,真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呵。
匪众大吼猛冲,是觉得人多但气壮么,比数量本蛟可不怕,抬起小手快速眼花缭乱打出繁杂手印,轻轻往两侧一推,从本体开始向两侧凝聚出近百半透明分身。
分身一边倒屠杀冲过来的匪贼,血花四溅暴力横推,灵动跳跃出刀翩翩起舞。
走到府衙前高台上大王专用虎皮椅子坐下。
翘起腿,抓起旁边木桌酒壶仰头喝一口。
“呸……真难喝。”
其余几个打扮各异的匪贼首领被气势压住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手下被奇怪半透明分身斩杀,那些分身所过遍地尸体残骸无生者,像是秋天割稻谷。
稍等片刻,待匪贼喽啰杀得差不多了继续处理其余几个匪首。
扔掉酒壶,把目光放在一个约莫五十多岁道貌岸然长须美鬓文士身上,不远处豪宅里被关押折磨的年轻女孩就是他所为,年纪最小者不过十一二岁,刑具千奇百怪折磨得女子不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