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名受伤影卫毫不犹豫转身就往山下走去,动作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话罢,欧阳锋又道:“下去几人,将伤亡的兄弟都带上来。”
“是!”
说完又有几人往洞窟下去了,这一点欧阳锋做得很好,手下便是死也不至于让他们抛尸荒野,也不会让属下们太过寒心。
没多大功夫,下去的兄弟们都一一上来了,并将伤亡的门人一一摆放在空地上。
“报庄主,共有七人。”
看着死去多时的门人,欧阳锋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道:“埋了吧。”
“是!”
看着这死去的七名兄弟,杨过心有愧疚,但也没说什么,安排好事物,欧阳锋半眼都不想看那裘千尺,忽的站了起来大步就往山下走去。
“将人带上!”
说完就有一名守卫提着裘千尺的后脖颈往山下拖去,一行人便这么呼啦啦的往庄中行去。
路上,被人像死狗拖着的裘千尺似是有感而发般,频频扫视走在杨过身边的公孙绿萼,像是在看什么熟人般,两人明明没见过面,但公孙绿萼却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不止是她,便连公孙绿萼也是频频回头好奇的打量裘千尺,可刚对视上便吓得转过头去,让想好好观察她的裘千尺好一阵失望。
一路无话,没用多久众人就来到了绝情谷大厅,欧阳锋高坐上首主位,盯着趴在地上的裘千尺问道:“你是什么人?”
话一问出却没得到任何回应,只见那裘千尺目光只紧紧盯着躲在杨过身后的公孙绿萼。
见此,一名白驼山侍卫上前一脚踢翻了裘千尺,喝道:“聋了么!庄主问你话!”
裘千尺欲挣扎起身却被侍卫一脚死死压在地上动不得分毫,便只得绝望的道:“姑娘,你将脸转过来。”
众人听出裘千尺这话是冲公孙绿萼说的,也不禁好奇的望着她,不知两人却有什么瓜葛。
闻言,公孙绿萼害怕的走出杨过背后,万福施礼,道:“老前辈,你好。”
裘千尺仰天大笑,声音充满了悲戚,道:“老前辈?哈哈,我好,我好,哈哈,哈哈!”
说到后来,脸上已满是怒容,公孙绿萼不知这句问安之言如何得罪了她,心下甚是惶恐,回头望着杨过求援。
杨过心想这老太婆在石窟中耽了这么久,心智失常,势所难免,便向绿萼摇摇头,微微一笑,示意不必与她当真。
裘千尺还没笑完,光秃的脑袋又挨了一巴掌,侍卫喝道:“老不死的东西!没听到庄主问你话么!?”
裘千尺瞥了眼气势非凡的欧阳锋,内心一禀,心知这定是个江湖中的大人物,但自己早已心死,对死那倒已看得澹然。
瞅了眼欧阳锋便不再理会,想了想,冲着公孙绿萼又道:“你左边腰间有个朱砂印记,是不是?”
公孙绿萼大吃一惊,心想:“我身上这个红记,连爹爹也未必知道,这个深藏地底的婆婆怎能如此明白?瞧来她必与我家有极密切的关连。”
这时侍卫又要打骂裘千尺,但却被欧阳锋用眼神示意住手,他好像在裘千尺与公孙绿萼的对话中听出了点有意思的东西,逐想看看两人接下来能有什么开展。
见没人干扰后,公孙绿萼柔声问道:“婆婆,你定然识得我爹爹,也识得我去世了的娘亲,是么?”
裘千尺一怔,道:“你死去的娘亲?哈哈,哈哈,我自然认识。”
话毕语音突厉:“快说!
你腰间有没有印记!
”
公孙绿萼望着满厅的男人,脸上一红,小声道:“有的。”
裘千尺脸上有喜有悲,正要答话,此刻站在屋角待候的一名老仆忽然奔上前来,叫道:“主母,主母,你可没死啊。”
裘千尺点头道:“张二叔,亏你还记得我。”
这老仆极是忠心,见主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