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是不会养三妹的。”安芷道。
说到这里,两人便到了岔路口,要分开了。
回自己的院子前,安芷去园子里透透气。
家里没了个妹妹,对她的心情还是挺有影响的。
而此时的仁政殿的内殿里,裴阙也不大好受。
皇上面色虽能看到一些血色,但还是浑身乏力,下不了床。
裴阙跪在地上,一旁是林尚书,还有林帆和成国公。
“你们都是朕跟前的肱骨大臣,是朕现在的依靠。”皇上说完一句话,停下休息了一会,才继续道,“林帆,你上书说裴阙草菅人命,这事你得讲究证据,不然就算你是林尚书的儿子,朕照样得砍你的头。”
“微臣不敢乱逍遥。”林帆和裴阙一样跪着,“那袁北鸣确实是死在裴大人的手下,微臣这里有当时院子里人的口供,人证已经在锦衣卫了。”
“哦,这样吗。”皇上目光移到裴阙的脸上,“裴爱卿,你怎么说?”
皇上虽然一脸疲倦,可长年累月的身处庙堂高宇,眼神依旧锐利。
裴阙面色从容,“林指挥既然人证物证都有,那就请皇上停微臣的职,等锦衣卫查清楚后,到时候看是谁的错,再直接定罪名便可。”
皇上听裴阙如此淡定,笑了下,“停职就不必了,这件事就交给林指挥和成国公一并去查吧,朕给你们五天时间。朕累了,都退下吧。”
如今皇上不能主持大局,政务都靠裴首辅撑着,镇府司好不容易让裴阙压着,在皇上身体好之前,他是不会让裴阙停职的。
不过若是林帆真的能打击裴阙,那皇上自然乐见其成。
四人一起出了仁政殿。
成国公走在最前头,明显不想和他们三个说话。
林尚书和儿子对视了一眼,也先离开了,只剩下裴阙和林帆并排走着。
“士别三日,真得刮目相看啊。”裴阙感叹道。
“多谢裴四爷夸赞。”那天在春风楼,林帆就暗暗发誓要裴阙付出代价。
“可是你这努力的功夫,实在是错了方向。”裴阙偏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林帆,“袁北鸣的死,你可知道会牵扯出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