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哈哈。”裴阙想到惠平郡主说这话时的模样,生感有趣。
安芷听裴阙笑了,没思考就问,“你是不是挺开心如果能按她说的那样?”
这话一出,裴阙立马笑了,“没有,我就是觉得她过于天真。安芷,你是不是吃醋了?”
什么?
她怎么可能吃醋!
安芷感受到脸颊飞速变热,看了眼空了一半的酒杯,“你别多想,我是喝了酒的缘故。”
“哦,这样吗?”裴阙好整以暇地瞧着安芷,烛光下的安芷,这会因为喝了酒,脸颊红扑扑诱人,眼神也比之前松散些,带着一种独特的魅惑,让他很想把人揽入怀中,而安芷却不知道她现在的一颦一笑都在勾人。
安芷点点头,她用手背拍了下脸颊,“你这酒容易上头,我不喝了。”
她用像是撒娇的口吻,尾音娇俏,偏偏语气轻又柔,像只猫爪子压在裴阙的心口,挠得让他难受。
“好,那就不喝了。”裴阙微微移开目光,不敢再看,不然得出事。
安芷这会就是脸热,并没有醉,意识很是清醒,她把酒倒了,换上清水,喝了一杯后,才觉得喉咙好受多了。
可放下杯盏后,却不小心瞧见裴阙红透了的耳根,虽说脸上的表情很是正经,但耳朵的颜色是不能控制的。
她想到孤男寡女这么喝酒了好一会儿,有些不妥,便想起身告辞,这时顺子却进来了。
顺子走到裴阙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话,又退了出去。
“裴四爷,时候不早,我该走了。”安芷看了一眼桌上的吃食大多未动,问,“我能把没吃过的带回去吗,家里有个贪吃的丫鬟。”
“你对下人是真好。”裴阙点头说可以,“不过先不急,你坐下,我有一件要紧事与你说。”
“什么事?”安芷没坐,她现在若是坐下,没过好些时间,是舍不得起来的。
每回她喝了酒,都会更慵懒些。
“就是你现在最想知道的事。”裴阙端起酒杯,仰头闷下一杯,再看向安芷时,眼里带了很明显的意味,“你近来不是在查安蓉的住处吗,很凑巧,我今儿路上遇到了她。安芷,你若是答应我一件事儿,我就告诉你安蓉在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