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对？
喻锦不知道，也想不明白。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戚风了。
“所以，你想怎样？”
经历了电刑，她和明宇都无法反抗，只能任人宰割。
“小金鱼，我很早就说过了，既然你没有选择我，那我们这辈子，就只能是敌人。”
说话之时，戚风的眼神跳了跳，闪过一抹痛苦和忍耐，只是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喻锦没有注意罢了。
“敌人……你一直都是我的敌人……”
喻锦摇了摇头，面上浮现出浓浓的失望。
她这副表情，显然刺痛了他。
要不是为了计划，他又何必对她说这种伤人的话？
“这就是你没有选择我的后果。”戚风忽然抬起她的下巴，脸上浮现轻蔑之色，仿佛在看垂死挣扎的猎物：“就算你现在想改变主意，也晚了。”
说完，戚风狠狠地将她甩开，随后来到了彼勒尔身边，拿过他手中的遥控器，将电刑强度调到最大。
顷刻间，实验室里只剩下了电流的滋滋声。
“啪啪”
彼勒尔一边鼓掌，一边冲着戚风摇头：“没想到，你竟然能下如此狠手，她以前好歹是你的师妹啊，就不能手下
留情吗？”
“自从她选择了霍明宇，我和她之间就没有关系了。”
戚风眯起眼睛，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痛楚。
对不起了小金鱼，为了以后的计划，我只能这么做。
电流的强度过大，喻锦甚至不能集中精力思考出逃的办法。
她只是看着戚风，眼中闪过疑惑和痛恨。
喻锦忽然想起了老师说过的话。
戚风这个人是敌是友，得让她自己去判断。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是说，戚风的身份，并没有那么简单？
她不相信曾经救了她命的人，现在会将她视为仇人。
这其中肯定还有她不知道的事。
“好了！”
眼见情况不太对，彼勒尔拿过遥控器，启动了另一个按钮。
同时，实验台上出现两支机械臂，同时给两人注视了麻醉剂。
“再这样下去，我的实验品都要被你弄死了。”
彼勒尔看向戚风的目光仍然充满了怀疑。
今天他的行为确实让他有些意外，但并不代表他就能打消怀疑。
毕竟是曾经的同门师兄妹，秘密，还多着呢。
“我想你也能理解我的心情。”戚风脸色依旧阴沉：“因爱生恨，这个词你听说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