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娆拍了拍胸脯:“你吓死我了,在发呆吗?”
房芝琴没有动作,只从鼻腔里发出了一个音节:“嗯。”
白娆扫视了一眼墨一的睡姿,整个人都是直挺挺的,两只手还搭在一起放在肚子上。
白娆:“你睡觉姿势怎么那么诡异啊,你知不知道我看到第一个反应还以为你谢特了。”
墨一侧过头看着白娆说道:“这才是正确睡姿。”
白娆看着墨一诡异的姿势看着自己,仿佛一具安乐死的尸体诈尸,心里一阵鸡皮疙瘩:“好吧好吧。”
墨一站了起来,她拍了拍衣服和裤子上的尘土。
白娆看到墨一头发都给土给染灰了,她站起身,帮墨一拍头发。
结果不管白娆怎么拍,还是拍不干净,墨一被拍的脑壳疼,闪身躲开了白娆再度拍下的手:“好了不用拍了。”
白娆着急道:“还有啊!”
看着还差一点点,不拍掉她心里难受。
墨一不动神色地再次躲开,然后对着白娆突然问了句:“你处女座的吗?”
白娆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
墨一靠着石头,在阴影处坐下,边从包里拿出水边说:“猜的。”
另外两个室友陆续的醒来,王思捷还能强撑着起来,坐着再吃点东西。
房芝琴也想站起来,结果屁股一用力就痛的嗷嗷叫唤,不得已,她又趴了下去。
“呜呜呜,我感觉比昨天更痛了。我动都动不了,我想去医院……”房芝琴哀嚎道。
白娆:“要不我帮你看看?”
房芝琴愣了一下,两个胳膊都撑了起来:“你学医的啊?”
白娆有些懵:“不啊,我不是和你一个专业的吗?”
房芝琴颓废地继续趴着:“那你说个der啊!”
墨一休整好,背好背包,手持敲衣榔头站起身:“你们在这躲着,我去看看能不能完成这个支线任务。”
三人齐刷刷地看过来。
房芝琴:“你不要命了啊?”
白娆皱眉:“你根本打不过她啊。”
王思捷也和其他两人持着相同意见:“别去了吧。我知道你抱着什么心思,只要我们三个还活着,主线任务还是能完成。但是,游戏里死亡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王思捷想到上一个游戏,那种全身像摔碎的玻璃杯一样,瞬间全部碎裂的感觉成为了她的心里阴影。
墨一站在那,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来是什么决定。
“我会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墨一!”
看着墨一离开的背影,白娆心中焦急,她想去追,可这里还有两个病号让她又不得不停下脚步。
白娆求助地看着身后的两个女生:“怎么办啊,墨一肯定打不过那个红三水的啊!”
王思捷:“谁知道啊,她属关公的啊,喜欢单刀赴会!”
王思捷看着墨一头也不回的背影,表情有些难看的闭上眼睛。
说她自私吗?
但在昨天面对暴走的红三水的时候,她并没有抛下她们,自己这个累赘还是她一路扛过来的。
但,就算是自认为和墨一一类人的王思捷也在逃生的过程中被舍友们的行为感动,一定程度上,她把她们看做了朋友。
可是墨一,王思捷总感觉,她们三个人于墨一而言就是累赘。她自己一个人似乎可以做得更好。
这种差距感让人不由自主地会产生疏离的感觉。
墨一自己呢,她会觉得她们三个人是累赘吗?是因为觉得累赘所以自己去完成任务吗?
……
墨一转了转昨天手上的手腕,已经好了七七八八。
暴走的红三水力量很大,如果当时挨上一巴掌的不是手腕而是脑袋,八成她是要去见佛祖了。
墨一的速度很快,在不经意间,她的身体素质都在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