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看着来人,正是之前刚开学帮她提行李的章瑙顽。
墨一眼神轻飘飘地略过他的手臂,挑挑眉道:“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吗?”
被墨一这么一说,手臂隐隐做痛的章瑙顽感觉受到了侮辱:“你那几十斤重的箱子是人抬的吗?是是是,你有钱了不起,有钱人家的女儿打了人都不需要付什么责任!”
章瑙顽这么一嚷嚷,许多途径的学生都被吸引了目光,驻足吃瓜。
“是谁咸猪手?是谁被我揭穿了恼羞成怒?我打的是不是人,你自己知道。”墨一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自顾自跑步去了。
被下了面子的章瑙顽气急败坏地跳脚道:“你踏马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
但当他看见墨一背后的背包里明显的两根棍子模样的时候,手臂仿佛又开始发麻。
周围人窃窃私语。
墨一的事情,在刚开学的时候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富家女行李箱装着几十斤的铁块”,“富家女对学长欲行不轨,无法得逞后用铁棒打伤学长,家长竟用钱解决”,“富家女用铁棒对学长欲行不轨”等等标题的传言四起。
这位不曾谋面的学长和富家女,在众人的表述中慢慢变成一个体重一百八、从来不爱洗澡的丑女试图弓虽女干一个貌似潘安、我见犹怜的柔弱学长。现在看来,果然是一些蛇精病在yy。
这情况明明反过来了好吧。
不过当然谣言几乎在刚出头的时候就被掐断了,原因无疑就是墨一有一对“金主父母”。但这样谣言断手断尾,更加重了人们的以讹传讹。
墨一一开始的时候身边就有一根敲衣榔头,可是她后来渐渐地发现别人都无法看到自己的敲衣榔头,她便发现了它的特别之处。可是她至今不知道敲衣榔头有什么用处,难道真是用来敲衣服的?
墨一用敲衣榔头洗过衣服,敲了几次没出个什么结果,难道它的特别之处就是无法被人看见?
墨一把衣服扔进了洗衣机,然后转头就定制了一个实心铁棒。
“实心的?”五金店的老板显然愣住了,“不知道小姐是要用来干什么的?”
谋人钱财害人性命的事情他可不参与啊。
墨一这边扫了二维码,那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支付宝到账5000元。”
墨一无声地看着五金店老板。
五金店皱着眉。
墨一内心:看来是钱不够。
“支付宝到账5000元。”
“支付宝到账5000元。”
“等等等,小姐,我不是说不给你做,我也是个实诚的人,你要是用来防身或者玩的,桃包,拼xixi上一百多块钱能买两三根,实心的铁棒得有个十几公斤,你一个瘦弱的女孩子,拿都拿不动啊。”五金店老板如是说道。
他丝毫没有因为一天净赚一万五而开心,反而有些如芒在背。
这是哪里来的千金大小姐?别到时候说什么被骗了把警察叫来了。
实际上对比她挥金如土的父母,她已经很“抠门”了。
“我可以拎起来。”墨一双手举起旁边的一个巨大的大理石原石,在五金店老板嘴巴张得仿佛可以吞下一个鹅蛋。
“罢了罢了。”
从此,墨一就拥有了一个木制的敲衣榔头,一个铁制的棒球棒。
墨一的斜挎包也是定制的,包带很宽而且设计的很巧妙,可以均衡身体的受力。
她均匀地呼气,吐气。
时间再次飞俗运转,转眼间,四级考试到来了。
“哎!你没有感觉啊,突然一下子就考试了,我之前都没有印象!”房芝琴边吃着雪菜馅的菜包子边和旁边的王思捷说道。
王思捷翻了个白眼:“那是你根本就没关注过,自从报名后明天吃了睡睡了吃。”
她的脑海浮现出房芝琴开着台灯趴在桌子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