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老婆了?”
就廖胜男如今那瘟神的地位,谁敢沾,谁沾谁倒霉。
许洪卫一直抬手抓母亲,“妈,你别说了。”
“我怎么不能说了?就你哥哥眼瞎,之前我就说了,不要跟廖胜男屁股后面跑,如今想想我难道说错了吗?就廖胜男那一身是屎德性,谁沾谁臭!”
“你哥是怎么想的?”
外面。
领着无处可去回家的许卫民和廖胜男两人都站在原地。
廖胜男脸色一片苍白,她知道自己现在名声差,没想到差到这个地步,让人用屎来形容她。
“胜男,你别听我妈胡说。”
许卫民想安慰她。
这声音一出,许母自然是听到的了,她不由地望了过来,一看到是自己大儿子和廖胜男的时候,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上去就拧着许卫民的耳朵,“你要死了不成?这种瘟神你往家里领,是嫌家里还不够倒霉吗?“现在廖胜男就是一个瘟神,谁碰谁倒霉。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又没说错?你看看廖胜男现在,亲爹妈都不认她,周家倒是好,你看她一嫁过去,周家就鸡飞狗跳的,老爷子住院,周文宴住院,还带着全大院儿的人去抓奸,她怎么不带着全安州市的人去抓奸呢?”
“就这种克夫的女人,你趁早给我收拾起,你但凡是在敢跟她来往一次,别怪爸妈也不认你,刚好,你和父母断绝关系的廖胜男可以搭伴,不过人家是已婚妇女,你是单身汉,连带着你的名声也跟着一起滂臭。”
这话说得,许卫民脸色也而跟着一变。
旁边的廖胜男脸色极为苦涩,“婶,你放心,我不会连累卫民的。”
话落,转身就要离去。
许卫民要去追,却被许母威胁,“你敢走,你敢走,今儿的你就当没我们这一双父母。”
她生了一个傻子不成。
别人费尽心思躲开,他倒是好,直接往屎身上扑。
还要不要做人了?
“妈,你不要这样说胜男,她也是受害者!”
“她是受害者个屁?谁逼她了?本来好好人家的姑娘,不做,非要去和周文宴结婚,她是受害者?
我看她是始作俑者,活该!”
“别瞪眼,我难道说错了吗?之前她是廖家闺女的时候,多少人捧着她,想要把她娶回家,你再看看她,她要是不作死,能和父母断绝关系?她要是不作死,能嫁给周文宴?
她要是不作死,能带着全大院的年轻男人去抓奸?差点气死周家老爷子?就这种没脑子的女人,许卫民,你要是在敢跟她来往,别怪爸妈跟你断绝关系!”
许卫民抿着唇。
旁边许洪卫也跟着劝说。
“大哥,其实妈说得挺对,现在胜男姐确实是瘟神,你跟她走得近,媳妇都娶不到,你不是说,和你们大学的那个小秋关系走得近吗?人家小秋家里条件这么好,要是知道你和廖胜男藕断丝连,小秋肯定不会要你。”
这话一落,许卫民心里那最后一丝挣扎也没了。
只能歉意地目送着廖胜男的背影离开。
他对廖胜男年少的时候是有爱慕的。
只是,随着廖胜男嫁人,他便明白,他和廖胜男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先前从周文宴秘密基地把廖胜男带走,完全是凭着一腔孤勇。
如今,被现实一盆冷水浇落下来,哪里还有任何勇气呢?
本来,廖胜男的脚步走得极慢,可是在听完后面所有的话后,她便明白了,哪怕她和许卫民是最好的朋友。
也没办法了。
她如今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谁和她在一起,谁就会倒霉。
廖胜男抹泪,飞快地离开,从前院到后院的路上,好几次遇到熟人,对方都像是瘟疫一样避开她。
还有人甚至问道,“胜男,你现在后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