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这温温柔柔的弟媳,打起人来,咋这么凶悍!
“姐,你看这两巴掌,对称不,要不再补一补?”
“欸,”陆秀媛赶紧把人给拽住了,慌张的比划到,“你这样,他不会被打醒吧?”
“醒不了!”
她刚刚那一棍子,力道刚刚好,再加上她用了点麻醉剂,张孝顺想醒过来,除非他和她一样开了挂。
“要不,你也来出出气?”
陆秀媛咬着嘴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鼓起勇气,过去对着某人的要害就是一脚。
说真的,她知道这样做不好。
可是一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情,她就气的牙痒痒。
不错,不错。
陈婉容赞赏的看了眼陆秀媛。
她这姐姐,就是太软弱了些,要都能像今儿一样,估计以后不管日子难成什么样,都能过得去。
拳打脚踢之后,陈婉容让陆秀媛先回去,等人走远了,她才慢慢进入正题。
张孝顺是第二天中午醒过来的。
第一感觉就是浑身上下都在疼,特别是他命根子那儿,感觉要折了。
难不成他昨个喝酒,滚田里去了?
努力回想,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候,女生银铃般的笑声穿了过来。
抬眼一看,三三两两路过的女同志正对着他笑咧,那笑容如同三月的风,温柔轻盈,勾的人魂都跟着飘走了。
从小到大,他那有过这待遇啊,人都晕晕乎乎了。
正想爬起来,跟着那女同志走。
张寡妇骂骂咧咧嗯过来,拧着自己儿子的耳朵,就往自己院里拽,“你个天杀的,老娘脸都被你丢完了!”
“妈,你干啥啊,轻点,我疼着呢!”张孝顺一脸的疑惑,他这啥都没做啊!
正想为自己辩解几句,低头却发现,自己衣服给人扒了,连个裤衩都没给他剩,不仅如此,身上还被人歪歪扭扭的刻了几个大字。
本人不举,重金求子,不嫌头绿,甘喜当爹。
怪不得从他跟前走过的女同志都笑了,他整个给人当笑话了啊!
张孝顺的脸由白转绿,由绿转黑,恨不得一头钻进地缝里去,他拼命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可是什么都想不起。
“哟,瞧瞧,人来了,快看快看!”
路过的人,早把张孝顺的狼狈样说出去了,这不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现在都堵在张家呢。
瞧见人过来了,一个人笑得那叫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