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镣铐的猛兽啊,若是有一天,她真把他给治好了,只怕是被啃的连骨头都不剩。
正想着从衣兜里把银针掏出来,陆烨华好像知道了她的盘算,直接将她放衣兜里的工具没收了。
这会儿,可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陆烨华保持着扛麻袋的姿势,回了陈家。
屋里人,都还在吃东西呢,见这模样,一个个瞪圆了眼睛。
这啥情况啊!
陈婉茹,和陈婉秀也觉得新奇,正瞧着呢,眼睛被爸妈捂上了。
谢宝珠拿着饼的手,颤抖了下,陆烨华好歹是她侄子,她带着人回来的,这还没到晚上呢,就没这么没羞没臊的,她这老脸有些挂不住,咳嗽了声,“那什么,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常事,别见怪哈。”
陈建德夫妇能说啥,里面有个可是他们家的闺女,婆家的没说她,他们更不会给孩子找不痛快,干脆装成啥都没看见,任由陆烨华把人带回了屋。
陈婉容是直接被人扔炕上的,一路被扛着走,这腰实在受不住。
“你干啥呀?”她怒瞪着罪魁祸首,在看到陆烨华黑沉的脸后,声音稍微有些发虚。
男人并未回答她,目光先是落在她白皙的脖子,随后往下,停在在胸前的起伏上……
赤条条的目光,看得人脸上发烫。
上下两辈子加起来,陈婉容就没遇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目光,是又急又气。
“你可知道我是谁?”许是因为扛着她走路,浪费他不少体力,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心脏砰砰砰的,仿佛要跳出嗓子眼,陈婉容咽了一口唾沫,没敢接话。
“我是你男人,”陆烨华顿了顿,不正经的挑了挑眉头,“只要你想,我能把你生吞活剥到骨头渣子都不剩……”
我勒个去。
瞧瞧那锋利深邃的黑瞳,还有嘴角那抹似有若无的笑。
这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男人,威胁起人来,竟然有种斯文败类的味道。
陈婉容鸡皮疙瘩掉一地啊!
就这皮囊,放现代,能秒杀一种小鲜肉了,可惜,这是七零年代,他这模样就是大家伙嘴里说的二流子。
陈婉容脑子飞速转动,趁着人还没做出更过分的举动,她忙捂着肚子,佯装痛苦道:“哎哟,我胃疼,也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葱油饼剩!”
说完,也不看人啥表情了,撒开脚丫子,就往院子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