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手疼碰不得东西、再问就是皮肤过敏别靠近她——这是暮暮给她定的准则,反正“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黄思为被她搞得一头雾水,徐瑟已经厌恶她到碰她碰过的东西都嫌脏了?
张灿灿和段绘也有点看不懂,频频朝徐瑟使眼色,别在今天让黄思为下不了台。
好在她们几个女生挤在沙发末端,没引起其他人注意,黄思为脸色臭臭地端着酒杯走了,又过了一会儿,她邀请三人去舞池跳舞,徐瑟自是托词不去,张灿灿二人怕黄思为难堪便下了场。
于是,长沙发上仅剩徐瑟一人,吕兴延在此时登场了。
他在徐瑟瞪大的双眼中明目张胆地掏出一只香水瓶,“这是我让人从欧洲空运过来的定制香水,我觉得它非常符合你清冷淡雅的气质,你闻闻。”说着他居然就要往徐瑟脸上喷!
艹!徐瑟和紧盯监控的暮暮内心同时爆了粗口,亏她们之前还防备那么久,这富二代真是嚣张得无法无天了!
徐瑟毕竟是自小在外打工随机应变能力很快,她在对方即将按下喷头之际迅速握住对方的手给喷口调了个头,然后顺势按了下去!
满满一泵水雾兜头洒了吕兴延一脸,徐瑟见他没反应过来,干脆就着对方的手又连喷几次,直把药水洒得他脸庞脖颈无一处遗漏,方才作罢。
“卧槽!你他妈搞什么?!”短短几秒钟形势逆转,吕兴延压根没往深处想,只一个劲儿的边骂边擦脸,等擦了一半才反应过来药水的效用,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猛地将身前的圆桌整个推倒,怒吼道:“都他妈给老子滚出去!”
徐瑟那边早已通过暮暮打了报警电话,闻言立刻跳下沙发往门外跑,却被吕兴延的几个小弟拦住了去路,其他人停下了手边的玩闹,年轻男女受惊地挨在一起,偌大的包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在此刻尤为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