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怕我把你变白痴？哦吼~终于让我抓住你的弱点了！”
然而还没等她想出108种折腾边穹的方法，对方已经为了不变白痴而认输了，他清醒后第一时间提出交换条件：“我可以告诉你们耿素素的去向，只要求给我一个体面的死法。”边穹决不允许自己完美的形象遭到玷污，尤其是天才大脑！
“我为什么要知道耿素素在哪儿？”
边穹冷笑一声，哪怕受制于人边穹也不甘落下风，“如果我说耿素素身上还携带着超级细菌呢？即使你们有了灭菌剂，但不知道她在哪里，等事发再赶去怕是已经死伤无数了吧。”
若不是他的实验资料和数据全被接管，边穹绝不会说出耿素素的位置，这是他的后招——即使吞噬菌被封死在帝都基地，耿素素也会像包抄后方的不定时炸/弹，让全世界重新沦陷为人间炼狱！
景瑟没料到耿素素被放走居然是因为这一手，只好应承下来，“我以为你会换取一条生路。”
“没必要。”边穹眼神冷漠，无论是他人的还是自己的生死都无法令其动摇，“成王败寇，愿赌服输。”所谓的生路至多不过是终生囚禁的下场，于他而言不如体面地死去。
“好吧，我答应你。”
双方都是聪明人，承诺的真假自然能判断出来，而在外人看来，边穹十分配合地说出了耿素素的方位，并忍不住补充道：“那个蠢女人一直以为自己拥有的是空间异能，却不知那是比空间储备能力更加稀有的空间跨越！”
景瑟额角一跳，“空间跨越？你是说……”
“对，她那个所谓的空间，其实是一座海外荒岛，她的异能十分强大，在末世初期、甚至可能在末世前就划破空间壁垒直接将她和物资传送到那座荒岛上，可惜她受到小说剧情的束缚，只以为那荒岛是一个独特的空间，海水是边界，从未深究过。
边穹第一次露出嫉妒的神色，他咬牙切齿地怒道：“我该说不愧是女主角吗？这样足以改变整个人类世界的异能居然给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蠢货！但凡她能正视自己的能力，发现空间跨越的秘密，说不定！说不定……”
边穹呼吸急促，眼神狂热地说道：“如果我拥有这样的异能，说不定就可以跨越空间，跳出‘盒子’，彻底脱离这个虚假的世界哈哈哈哈！”笑着笑着，边穹冷静下来，“可惜无论我如何诱导那个蠢货提升异能，她都不得其法，我猜测也许受法则限制，空间跨越的能力非常难以升级，也无法被剥夺。”
他不甘心地冷哼一声，反反复复地念叨着“如果是我的话……”
本来还听得起劲的景瑟偷偷翻了个白眼，长得不丑想的挺美。
追捕耿素素的事情交给了谢毅等人，她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看牢边穹，他的精神力和智力水平超乎寻常，仅凭药物和物理束缚不能完全放心，在边穹正式宣判并执行死/刑之前，景瑟不会离开他半步。
是以，景瑟不分昼夜地看守了边穹三天三夜，直到耿素素被捕、边穹当众宣判的那天，她方才松了口气，“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还是想要告诉你，这个世界并非虚假，所谓小说剧情也许只是真实世界碰巧映射在作者脑海中的画面，作者只是世界线的记录者；又或许作者笔下的人物因为世界规则的完善而苏醒，成为了有血有肉的人类。
“无论如何，你曾真实地存在过，你的痛苦、你的疯狂、你的快乐都是真实的，哪怕你一直在否定它们。”
一步步踏上处刑台的边穹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景瑟的话语，他曾真实存在过…吗？可为什么他从小到大的生活如同浸泡在胆汁里，从未体验过一丝快乐呢？
真实，是这样痛苦的存在吗？
“博士！我们成功了啊啊啊！边博士您实在是太厉害了！”一道兴奋的叫声突然冲破乌云密布的阴霾，宛如一束阳光洒落，然而阴霾太深太重，阳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