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打了一轮下来,宋清遥脸上那因为刚才赢了些的笑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欲哭无泪。
要是早知道姐夫和大哥回来之后这麻将会这么难打,她刚才就应该学四哥赶紧跑路,可是现在跑也是来不及了,她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虽然跑是不能跑,但是她还是将期待的目光转向了宋知笺,想着她这么看着宋知笺,让宋知笺好歹劝劝姐夫,让他放自己一马。
这桌上两个她的哥哥,一个她未来的姐夫,但是为什么她这个年纪最小的却要承受最多?
宋清遥哭了。
宋知笺到底是作为姐姐,虽然说刚才被宋清遥赢了钱有些难过,但是现在看到宋清遥这被折磨得已经快要疯了的样子,到底还是想要替她解围。
于是,她便直接看向了一直都坐在宋淮与的身旁开心地看戏一脸事不关己的宋弋颉,“四哥。”
宋弋颉猛地抬头看向宋知笺,没等宋知笺开口,他就已经干脆拒绝:“别看我,就他们三个这个牌技,我上去死的最惨的就是我了。”他明显是知道宋知笺要找自己干什么,所以拒绝得很是彻底。
但宋知笺却并不着急,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而后点头道:“嗯,但是你看看这一整个屋子里,除了你之外,坐在旁边看牌的哪个是男的?”
宋弋颉看了看隔壁桌,那边坐在一旁看牌的是宋母,而这边则是宋知笺。
的确,男的都已经在牌桌上了。
但他却还想负隅顽抗,他看着宋知笺,有些结结巴巴地道:“你、你这是性别歧视我告诉你!”
“遥遥身为你的妹妹,你这点忙都不帮,你居然还想做我们的哥哥?你这样难道就不怕以后我们不给你养老吗?”宋知笺淡定反问。
只是,她这话一出,宋弋颉却笑了。
“指望你们给我养老?哈哈哈哈!那我真的会被饿死。”
说是这么说,但他显然已经被宋知笺给说服了,挪着凳子就朝着宋清遥的方向走去,走到宋清遥的身旁,就嫌弃地说了句:“走开走开,我来。”
宋清遥原先只是想让宋知笺劝劝权司时让他别那么狠,没想到宋知笺直接就给她找了个代替的人。
那她自然是乐得轻松,所以直接就将椅子一移,坐到了旁边去看宋弋颉打。
宋弋颉一坐下,当他看到自己面前的牌,顿时又是一脸的嫌弃地看了宋清遥一眼,“不是,你说说你这是什么烂牌?这摆的什么牌?啊?你小时候我也没少教你怎么打麻将吧?怎么这么菜?”
宋清遥本来是见着他来给自己解围不想说些什么,但是宋弋颉这一句接着一句的怼上来,顿时就让她脾气也上来了。
她冲着宋弋颉就不满地道:“啊对对对,那可不就是因为我从小的牌技是你教的,所以才打的这么差嘛!”
“诶你这丫头现在还怪上你四哥我了是吧?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你自己天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