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酒吧,就能根据消费记录,查清死者身份。
或许还能从目击者口中,打探到少女的部分信息。
在酒吧这种地方,少女的颜值和打扮绝对吸睛。
青春校园风的穿搭,稚嫩的面孔,充满进狱系的诱惑,妙不可言。
对于那些油腻的大叔来说,吸引力仅次于那些,波涛汹涌,臀宽过肩的御姐熟妇。
酒精会激发人的欲望。
肯定有不少饿狼,留意过这位独自来酒吧喝酒的小姑娘。
“以我的身体状况,今天还可以进行两次回溯,你可想好了到底要从哪一段找线索。”
金平安看着陷入沉思的田浩,忍不住提醒道。
对于回溯哪一块内容,田浩没有多想就给出了答案:“尽量挑车上的片段回溯,最好是有上车和下车的片段。”
如果要让一位老刑警,在追查凶手的过程中,挑选一段犯罪过程。
那他一定会做出和田浩相同的选择。
上下车的片段,无论是刚把人迷晕装车,还是把人运到某个秘密地点关押或者沉湖。
二者不管是哪一个,都能对案件侦破,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前者能确定受害者初次和凶手见面的地点,方便寻找目击者和监控录像。
后者可以确认凶手的藏身窝点,顺瓜摸藤寻找证据。
金平安没有想那么多,他只管按要求照做。
等到金平安再次进入回溯状态,田浩将目光,重新投向手机上的电子文档。
当他把视线,从施宏方等人的头像移到另一边时,总感觉这个叫穆斯的人有点眼熟。
田浩将穆斯的照片缓缓放大,然后又拿出肖像画。
这个孤零零的头像不是别人,正是肖像之一的小胡子。
田浩惊了,穆斯是为数不多,和隐者有交情的人。
他既然出现在金平安的回溯中,是不是代表着那个兜帽男就是隐者?
曾经雇佣隐者的信使,一直对自己来内华市的理由含糊其辞。
田浩本以为,信使是了解到,金平安碰上和自己类似的遭遇,特意从内华市赶过来,打爆不平的。
可现在看来,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在隐者变成割喉狂魔后。
唯一雇佣过隐者的人——信使,还有和隐者保持着一定交情的人——穆斯。
这两人在近期,先后来到千花市。
他们之间,很有可能保持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这样也能解释清楚,为什么信使每次出手,都能获取关键情报。
有穆斯这个顶级情报商在,搞到一点特殊情报,还不是轻轻松松?
原本认为这起割喉案,是模仿犯所为的田浩。
不得不重新审视起这起案子,所谓模仿犯作案的可能性。
隐者的老熟人在千花市聚集,死者的伤口,又和隐者过去制造的伤口极为相似。
他心态从一开始的半信半疑,逐渐朝着惊魂不定发展。
你问为啥。
一个明面上,杀人数至少超过四位数的杀人狂,出现在千花的地界。
就问你怕不怕。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平均一下,隐者几乎每天都要杀个犯罪分子提提神。
可谓是,把杀人这件事,当做吃饭喝水一样,融入日常生活。
这种行为,是一个精神正常的碳基生物,能整出来的活儿?
哪怕他杀的,都是死不足惜的犯罪分子,也不能掩盖这个恐怖的本质。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田浩毕竟是千花市人,没有经历过内华市的混乱时代。
那些死在隐者手上的人,对他来说只是一串数字。
人都已经死了,内华市自然不会把那些死人曾经干过的事,拿出来大肆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