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目光一滞。
青荷也看呆了。
李承言看着她说:“玉柔,你怎么来了?这外头正下着雨,风也凉,可别染了风寒。”
他刚为沈玉柔系好披风的绳子,突然,沈玉柔两只手凑上来按住了他的双手。
她面色微红,腼腆道:“有殿下关心,玉柔不觉得冷。”
这一幕刚好被女官们看到,女官十分艳羡地看着两人。
“没想到九皇子竟对玉柔小姐这般体贴!”
“文大人恭喜啊,殿下对令千金如此珍视,想必要不了多久,玉柔小姐就会成为轩王妃了。”
“如此看来,一个小小的苏念不足为惧,还是玉柔小姐更得殿下的心呢。”
文曲嫣一脸得意地笑,走上前去对李承言行了个礼,两人相互问候了几句。
聊完,文曲嫣行礼告别,上轿前回头睨了苏念一眼,一脸不屑的笑。
“殿下,我们走吧。”沈玉柔说。
这时,青荷突然喊道:“殿下!我们大人还淋着雨呢!”
前面的两人回头,沈玉柔一见是苏念,笑得那叫一个得意。
“哟,苏姐姐,真是巧了,你怎么也在这儿?”她故作想起什么似的,说,“哦,玉柔都忘了,姐姐今天也来参加竞诗呢,刚才听母亲说姐姐的诗被陛下选中了,那便恭喜姐姐了。”
李承言面色有些木,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苏念,看到她那湿得都在滴水的发尖,眉心微微一动。
沈玉柔看看苏念,再看看李承言,笑道:“说起来真是不好意思,妹妹与姐姐两次相见在这宫门口都是这般尴尬的局面,这外头下这么大的雨,姐姐要不先坐殿下马车回去吧?”
苏念将目光投向李承言。
然而他一言未发。
沈玉柔见她迟迟不说话,又道:“姐姐……这是生气了?怪妹妹来得不巧,又抢了姐姐回府的马车?”
雨越下越大,苏念头上的鬓发贴在额角上,水珠一颗又一颗地滴落下来,滑至眉梢,再滑过脸颊,最终几颗水珠在下巴尖儿上汇聚成一颗大的,滴下来了。
苏念苦笑一声,不去理会沈玉柔,而是问李承言:“殿下这次是否又派了两辆马车?”
李承言微微颔首,脸上瞧不出是何神情,说:“那是自然,所以这次……”
话还没说完,苏念打断道:“那下官也不和玉柔小姐挤一车了,下官等下一辆便是,只是麻烦殿下上车后能给下官留把伞。”
青荷有些不服气,毕竟是殿下先和自家大人约好同乘回府的,凭什么被沈玉柔给截下了?
她刚想说两句,却被苏念拦住了。
自从竞诗之后,以文曲嫣为首的女官对她多有顾忌,现在又是在宫门口,人多嘴杂,她若是公然和沈玉柔争吵起来,这要是传到文曲嫣那里,恐怕她最近不会好过。
要收拾这绿茶,倒不用在这里收拾。
只是还没等李承言发话,沈玉柔说:“那可能要让姐姐失望了,妹妹一会儿要去东市买点东西,下马车后恐怕还会用这把伞,这伞恐怕是无法借给姐姐了。”
“你这分明就是故意刁难!”青荷破口大骂。
昏暗的山洞里,一支红烛燃得正旺。
烛火摇曳,妖艳至极。
一位女子将容寻压在身下,纤细的手指缓缓地扯开他的腰带。
渐渐地,白衫剥落,小麦色宽阔的胸膛显露出来,脖颈处、锁骨处都分布着细密的汗珠。
香汗淋漓,性感至极。
“小师妹......”
容寻头脑昏胀,面色绯红,他感觉现在体内酝酿着一股莫名的燥热,这股燥热感迫使他很想靠在对方冰凉的躯体上。
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女子的红唇在他颈间厮磨,渐渐地,他的意识变得模糊起来,薄唇覆上一抹温软。
克制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