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良久,他松了手,起身,两只手背在身后,看着窗外院子里的树梢,道:
“你不用误会,当时不过是母妃叫沈玉柔来给本王上药,仅此而已。”
苏念在心中暗道:上药都上到澡盆里去了,可真有你的。
但嘴上却说:“这是殿下自己的事,与下官无关,殿下无需解释。”
李承言听完,神色木了木,愣了愣地看了她许久,终于不说话了。
“罢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先解决了再说吧。”
……
后来的一个时辰里,李承言似乎安分了许多,不再说一些挑逗她的话,她问什么,便答什么,规矩得很。
不得不说,李承言虽然是武堂毕业,但对于这书院所学的知识,似乎并不陌生,苏念原本还好奇来着,结束后便顺嘴问了他。
他淡淡地回答道:“以前在书院辅修过一些时日,平日里也会看一些相关的书籍,你学的这些,本王基本都有涉猎过。”
苏念了悟地点点头,又问:“我觉得你虽为男子,但去的话,应该也能考个不错的成绩,所以书院和武堂干嘛要分得这么清楚?又不是所有人都适合男武女文这个规律,有的男子可能比较文静,来书院可能反而会有更好的发展。而有的很全能,文武双全,又何必只局限于武堂呢?”
李承言默默地听着,听完将书放回桌面,走到门口,看着树上的两只麻雀,说:
“你说的这些,其他人又何尝不知道呢?父皇也清楚。但男武女文这项制度在大堂已经延续了几百年,朝廷的各方势力已经和它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如果想要改制,那势必会引起朝政动荡,若是没处理好,恐怕还会得不偿失。”
他顿了顿,继续道:
“想要改制的这些话,你以后尽量少提,如今朝廷里大多数官员是不赞成的,你现在根基不稳,如果想活命的话,还是不要搞这些大动作了。”
苏念点点头,叹了口气。
她倒不是想要主张改制,只是当时钟长青提出这个观点的时候,她很认可罢了,自己目前几斤几两,她可清楚得很。
李承言原本准备走了,一只脚刚迈出去,又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对了,早朝结束后,淑妃当时同你聊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