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言:“……”
坐在马上的石头听到,连忙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两人,嘴角咧着笑。
苏念脸有些红。
李承言看着她这副囧样,不自觉地浅笑着,他说:“说实话,本王还真不信这么个小小的镯子,真有这么大的能耐。”
苏念撇撇嘴,说:“你可别小瞧后宫里这些无聊女人的手段,虽然上不了台面,但都厉害着呢。”
她之前可没少看《甄嬛传》,这宫里水有多深她可清楚得很。
突然,一只手将她的手腕紧紧攥住,连带着镯子也跟着被他握在手心里。
“本王还真是好奇了,我今天就摸这么一下,倒想看看是不是真如那大夫所说,能让人情乱意迷。”
苏念:“……”
她越想挣脱,他就握得越紧。
“疼疼疼!轻点!”
手腕实在疼得厉害,苏念忍不住吼了一声。
这时,前面的石头又回头看了两人一眼,努力憋着笑。
李承言瞪了他一眼,说:“看路,你看哪呢?我脸上有路吗?”
石头一声不吭,转过身去背着他暗自偷笑。
“一会儿趁本王和苏御侍上早朝的时间,你去买个帘子挂在这车厢上。”
石头一脸迷惑。
咋了?看都不让看了?还买帘子?你俩难道还真想在车上发生点啥吗?
……
苏念原以为自己终于能够离开皇宫这个是非之地了,谁知,这才刚走没一天就又回来了。
这一次她还直接上了朝堂。
文武百官,齐齐向帝后二人叩拜。
皇帝穿着一身明黄的长袍,袍子上的龙纹图案活灵活现。
皇后头戴凤冠,一袭金色霓裳艳丽动人。
朝堂之上,所有文官都穿着红彤彤的官服。而武将们,则穿着黑色长衫。
在大堂,文官几乎都是女子,毕竟书院里的学生大多都是女人,只有少数的男子会在书院辅修文化知识,至于一直在书院深造的男子更是少之又少。
大多数想要为官的男孩都被送去了武堂,在那里锻炼身躯、学习军事理论和战术实践。
而皇族的子嗣们天生便享有进入第一书院和第一武堂的权利。
也正是因此,大堂皇族的公主们个个知书达理、学识渊博,皇子们个个武艺高强、身材健硕。
这,也是大堂的立国之本,是其经久不衰的王道。
然而……
“启禀陛下,近日,匈奴在边塞日渐猖狂,虽然两方很少在正面起冲突,但匈奴人贪婪成性,在我边塞的村子里偷抢我大堂百姓钱财,更有甚者,直接强虏良家妇女和少童,而我大堂驻边的将士们,大多数都是从当地的村子里招来的,长此以往,微臣唯恐今后这边塞的人都被虏到匈奴去了啊!”
说话之人,是一位身穿金纹玄服,头戴祥云簪,腰间撇着一把青铜长剑的花发老者。
此人名叫钟长青,是大堂军事权力最高的威虎大将军。
“岂有此理!朕当年答应他们,忍痛将大公主远嫁过去和亲,为的就是这两国的和平,十年了,我大堂何曾在匈奴抢夺过一分一毫?他们倒好,见我们不出手便越发的肆无忌惮!”
说到此,一旁的皇后微不可察地冷哼了两声。
钟长青说:“臣以为,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经过这十年的韬光养晦,我大堂的军力已经足以与匈奴正面一搏,而西北边塞苦匈奴久矣。因此,臣请旨,望陛下降兵收服匈奴!”
皇帝深以为意地点点头,叹了口气,道:“爱卿说的有理,不过……朕觉得此事……”
“陛下!老臣知道陛下在顾虑什么。可是陛下要以天下苍生为重啊!虽然此举可能会对大公主不利,但陛下要知道,边塞还有我大堂多少百姓的女儿,这么多年一直受匈奴人欺凌,这难道就是陛下愿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