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奈我何?
可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守户之犬罢了,与冢中枯骨何异?”
沐君白一顿反问,华元旉三人相顾无言。
沐君白见三人不再说话,摆摆手继续说道:
“好了!就这么定了!
萧大哥!一会儿派些堂内入室弟子过来,充当仆役!
记着!是要有修为在身的弟子!”
“是!”
萧天雄拱手应命。
“还有,把沈家爷孙也接过来!”
“少君…”萧天雄迟疑道。
“又怎么了?”沐君白疑问。
萧天雄回答道:
“臣昨日就想问了,那沈家爷孙到底是什么人?”
“是载我来白华京的船家!
我在镇江码头得罪了一个世家子,又在镇江钞关惩治了一些污吏!
他们爷孙二人恐怕会受我连累、被人迁怒,我自然不能撇下他们爷孙二人不管!”
“那…能不能等夏信三那里调查清楚他们的底细以后,臣再将人送过来!”萧天雄迟疑道。
“不用查!”
沐君白摆手阻止。
“他们爷孙的事,我自有计较!”
“可是…”
萧天雄还要再说,被符为恭拉走打断。
符为恭拉着萧天雄向门口走去,边走边小声说道:
“老萧!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少君的意思还不明显吗?”
“少君什么意思?”萧天雄疑惑不解。
“那个少君今年多大?”
“十七岁啊!怎么了?”
“啧!你这榆木脑袋!
嘿!你还瞪我?
仁圣有云‘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
少君今年十七,筋骨已成,血气将定,已然是‘食色’的年纪了,老萧你怎么就不懂呢?”
符为恭低声向萧天雄解释着沐君白的行为,偏偏在场的人修为都不俗,低声跟大声没什么区别。
华元旉捋须的手都停了,惊疑的看向沐君白,用眼神表达了疑问:
“真的?你现在已经知好色,慕少艾了?”
蒲勇甲也两眼放光看向沐君白,甚至温府门外的三人都好奇的看了过来。
沐君白羞恼至极,怒吼道:
“符为恭!”
“啊!”符为恭惊恐回头,连忙说道:
“臣还要去料理府邸手续,臣先走了!”
符为恭说完,扭头就跑,三步并作两步,飞快的从温府门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