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吗?这事儿你跟总执堂汇报过吗?”
符为恭言语中看似落井下石,实则是将总山的总执堂拖下水,共同承担责任,为萧天雄缓颊!
萧天雄闻言瞪了眼符为恭,不知是没有理解到符为恭的好意,还是恼怒符为恭将总执堂拖下水,忿忿的问道:
“六百多名弟子的安置,如此大事!我怎么可能不向总山汇报?”
萧天雄语气不善,符为恭闻言气急,怒指着萧天雄就想骂人:
“你!你…”
“我怎么?”
符为恭甫一开口,就看见萧天雄虎目圆睁,瞪着自己,瞬间怂了,一挥衣袖,转身看向校场,低声骂道:
“粗坯!不识好歹!”
萧天雄那边怼完符为恭,看向沐君白解释道:
“少君!此事虽然是兰太傅同意之后,我才开始实施的!
但是,相隔千里,我只是书信汇报,兰太傅难免管中窥豹,无法纵览全局!
此事兰太傅也是听信了臣的话,少君若要究责,就惩处臣一人吧,与太傅无关!”
“谁说我要究责了?”沐君白先是反问,然后又无奈的说道:
“嘿!你们总是这样,有问题、有疏失!你们动不动就请罪、究责!
那问题怎么解决呢?有问题不解决问题,先解决人吗?
然后把你们都处理了,我自己去解决问题吗?我一个人去包打天下吗?一个人去复国吗?”
萧天雄闻言拱手请罪:
“臣惶恐!臣断无此念,请少君恕罪!”
符为恭也跟着拱手躬身。
沐君白本来没生气,但见到两人又是一副请罪的姿态,顿时无名火起,呵斥道:
“呵!又来了!你俩愿意请罪,那就待在这里请罪吧!”
沐君白说完,转身拂袖而去。
萧天雄与符为恭两人,躬着身子,面面相觑。
等到沐君白的身影消失在迴廊尽头之后,两人互相观望,都不想先起身,萧天雄想起身,怕符为恭挑他刺!
符为恭也想起身,又怕萧天雄指责他。
校场的弟子们也注意到了回廊这边的情况,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还有想走过来问候首座的。
符为恭怕丢人,连忙低头,抬高双臂,用袖子挡住脸。
萧天雄回头呵斥道:
“看什么?都很闲吗?全部滚回去抄堂规!滚!”
一众弟子本来开开心心的玩耍着,哪曾想遭此无妄之灾!
但碍于首座威严,只能应命,一个个垂头丧气的离开校场,边走边埋怨那几个靠近回廊的弟子!
弟子们散去之后,符为恭与萧天雄依然躬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