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中,一片狼藉的镇江码头。
况虚凝视着茶摊,谨慎戒备!
啪~
突然!凉棚下窜出一条刺鞭,卷住一旁的小食餐车,砸向况虚!
高陀同时从凉棚下跃出,隐藏在餐车后面袭向况虚。
况虚挥杖前劈,餐车在空中解体!露出后面的高陀,刺鞭在其胸前纠缠,形成一个钻头刺向况虚!
况虚大惊,大量紫炁输入藤杖!
藤杖前端瞬间变成一条木龙,咬向刺鞭钻头。
轰~
刺鞭钻头被龙头撞散,龙头去势不止,撞上高陀胸口,又将其打飞到茶摊处!
“咳咳!”
高陀缓缓站起来,嘴角沁血!高陀轻拭嘴角后,冷笑道:
“好法宝!”
况虚没有应他。
高陀继续说道:
“我看你有多少元炁,催动法宝!”
啪~啪~啪~
高陀身后刺鞭接二连三的向着况虚抽击过去。
况虚挥动藤杖,一团又一团的紫炁频繁打出,与刺鞭在空中相撞!
轰~轰~轰~
两个人相隔数十米!
一击接一击,你来我往,黑紫元炁,炸裂四散,好不热闹!
只是苦了码头百姓,被动承受着宛如狂风暴雨一般的洗礼,只能抱头鼠窜!
啪~啪~啪~
华元旉挡在沐君白身前,须发皆张,肌肉隆起,好似熊罴一般!
挥动胳膊,连续劈掌,切开接二连三袭来的元炁团。
踏踏踏!踏踏踏!
正这时,一队身着黑色皮甲的骑兵从镇江城南门奔驰而来。
为首一将,玄甲黑袍,人马同披挂,大喝道:“住手!攘夷卫来也!何人敢在城边斗法?”
码头上所有都望了过去。
况虚与高陀两人同时停手,看了眼玄甲将,又互相对视一眼!
况虚藤杖翻转指着高陀。
“哼~高陀!今日放你一马!你若再敢寻我晦气,下次绝不饶你!”
说完再次向万里山飞跃而去,在芦苇荡中几个纵身之后,踪迹难寻。
这时玄甲将军已经策马疾驰到码头,勒马人立,指斥道:
“高陀!你胆敢违禁?在码头斗法!”
“呵呵~索都尉何必动怒,高陀只是与友人嬉戏罢了!不敢违禁!”高陀嬉皮笑脸的回答道
玄甲高都尉,目视四周一圈,指着狼藉一片的码头。
“你管这叫嬉戏?你当真以为本都尉不敢拿你!”
“索都尉严重了!索都尉身为靖侯从子,又是攘夷卫镇江府都尉,高陀岂敢放肆!在下真是与友人嬉戏,不信你问问他们!”高陀指着周围四散的百姓说道。
索都尉环顾四周,只有沐君白、华元旉、老丈三人离得最近。
“你们说?”
老丈闻言,不为所动。
沐君白开口直言:“他跟况虚斗法,伤及无辜!”
“你!”高陀脸色铁青,指着沐君白喝到。
“拿下!”
索都尉大手一挥,身后两个骑兵越众而出,翻身下马!手持黑色铁链向高陀走去。
“索游衷,你当真敢拿我,你家的‘靖侯’之位不想要了吧?”高陀气急败坏的,指着马上的索游衷威胁道。
同时周身黑炁翻涌,刺鞭乱舞。
两个小兵见状顿步,横持铁链戒备,链上闪着黑芒。
“哼~高陀!你敢抗法拘捕?”
索游衷解下腰间判官笔直指高陀,周身有虚幻草书浮现环绕。
“吒!”
身后骑兵集体向前一步,齐声高喝。
高陀见状,脸上阴晴不定,双拳紧攥,呼吸都急促了几分,瞟了眼身后的聚拢过来的家丁,突然盯着索游衷大笑道:
“哈哈哈!我怎么敢抗法呢?我们高家一向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