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安点了一下头：“孺子可教也。”
也不知道为什么，阿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部，似乎是在尝试理解“孺子可教”这个词。
李子安干咳了一声：“不是那个，是孺子可教。”
阿刁的脸微红，尴尬地道：“教练大人，我没读过书，识的字都是我爹教我的，他的水平有限，教的也不多。”
李子安说道：
“以后，我就给你补补文化课吧。”
阿刁跟着说道：“我要学杀人的本事，我不想学文化课。”
李子安说道：“杀人打架的本事简单，回头我给你抓个始族，找点材料，做个手术，打好基础之后，我再教你。在那之前，我还是要教你文化课。”
“什么手术？”
“基因改造手术。”李子安说。
“教练大人，你要把我变成鸡吗？”
李子安：“……”
鸡同鸭讲，说不清楚。
不过，之所以突然改变主意，不直接去归元宗，他这边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天舟。在墨湖，肖锋说还有三年就到了开天门的时间，那个时候他就有点怀疑天舟突然解体失踪跟开天门的时间临近有关。如果只有再次登天山开天门得天道，才能拿回天舟，那他就必须加入一个宗门，让宗门来为他运作这事。背靠宗门，他也有资源做他想要做的事，比如调查归元宗，为复仇做准备。
天舟必须拿回，不然他怎么回去？
拿回天舟，这是比复仇还重要的事。
而且，他越想越觉得他的分析是正确的。前世炼奴刚得天道，成为圣人，还没有进入神界就被下毒害死了，等于是半途而废。而天舟是接引圣人的道具，这还真就意味着，他要再次登上天山开天门才能拿回天舟。如果上天真的有一个什么使命，也只有那个时候他才能知道是什么。
所以，现在的计划就是两步走，第一是登天山开天门拿回天舟，第二便是复仇。
归元宗贵为天界最强的宗派，彩霞仙子已然是天界女帝，威震八方，她挑选的开门人肯定是最厉害的那一个，归元宗也对再次开天门得天道志在必得。那个时候，他以黑马的身份杀出，粉碎归元宗的希望，粉碎彩霞仙子的希望，那特么贼爽啊！
“教练大人，你身上藏着什么东西吗？”阿刁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
李子安的思维被拉了回来：“什么？”
“它一直在磕我。”
李子安：“……”
这就是他只当教练，不当师父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