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四十出头的年龄,身子长,脸也长,皮肤黝黑,留着一头浓黑的长发,油亮油亮的,身上颇有点领导的严肃气息。
那男子见大山领着李子安进门,一双眼睛就落在了李子安的身上,眼神之中满是警惕与不善。
毕竟,李子安这样的男人,任谁的媳妇跟他在一起,那男人都不会放心。
大山乐呵呵地道:“当家的,你愣着干什么,我们家来贵客啦。”
“什么贵客?”喀乾打接龙有意无意的用油布擦枪管,枪口还朝着李子安的方向。
“这位是矿场的李医生,我带他来给你看看。”大山说。
喀乾打接龙顿时皱起了眉头:“你这婆娘没事找事,我又没有病,你带个医生回来做啥子?”
大山一口就怼了回去:“你不着急我着急呐,跟我同年的妹子的孩子都快上中学了,你不想要个传宗接代的人啊?”
“你!”喀乾打接龙瞪着大山。
大山却一点都不怂:“你瞪我也得让李医生看看,你要是不看我今天就回娘家,你别来找我!”
“你这婆娘……你小点声。”喀乾打接龙的语气软了一些。
李子安说道:“接龙大哥你放心吧,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除了大山姐也没人知道我是医生。”
“你们是怎么遇上的?”喀乾打接龙瞅着李子安,心里还是不踏实。
李子安笑了一下:“我是跟我老婆来铜矿看看的,我上山闲逛,遇见大山姐采药,聊了几句,然后就聊到了你的病,我在铜矿就听闻接龙大哥你为人豪爽正直,我想交你这个朋友,所以就提出来给你看看病,大山姐就带我来了。”
不知道是这好听的话,还是听到李子安是跟老婆一起来的,喀乾打接龙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他点了一下头:“我们进屋再说。”
李子安跟着喀乾打接龙往吊脚楼里走去。
进门的时候喀乾打接龙又回头瞪了大山一眼:“你还愣着干啥子,还不去给贵客泡茶。”
“嗯呐,我这就去烧水。”大山背着背篼去了厨房。
喀乾打接龙将李子安带到一个卧室里,李子安进门之后他还把门给关上了。
李子安开门见山地道:“接龙大哥,你先给我说说你的情况,然后我再给你检查一下。”
喀乾打接龙搓了搓手,脸上满是尴尬的神色:“那个……”
李子安笑了笑:“我们都是男人,不用不好意思,有什么症状你要如实告诉我,这样我才能对症下药。”
喀乾打接龙犹豫了好几秒钟才说出来:“它起不来,有时候勉强起来了也不成事。”
李子安想了一下,又问了一句:“你说的不成事是很快射了,还是中途又趴下了?”
“它、它就没有,出不来。”喀乾打接龙的脸红了。
“撒
尿没问题吧?”
“那倒没问题。”
李子安说道:“你躺到床上去,我给你检查一下。”
喀乾打接龙脱了鞋子,爬到床上躺了下去。
李子安又说道:“把裤子脱了。”
喀乾打接龙讶然道:“还要脱裤子啊?”
李子安说道:“当然要脱裤子,你不脱我怎么给你检查,病不避医,你去医院也要让脱裤子检查。”
喀乾打接龙捏捏扭扭的解开了腰带,把裤子拉了下去,尴尬得要死。
李子安其实也很尴尬,这还是他第一次让一个病人脱裤子让他检查,而且是一个老男人。可这就是行医,医生给病人检查前列腺还用指头捅菊花,还不是被捅的尴尬,捅人的也尴尬。
为了管家婆的铜矿。
李子安忍着恶心的感觉,伸手过去……
大惰随身炉苏醒,释放出一丝丝真气,顺臂而下,汇聚于掌心与五指之上。
大惰摸骨术,既可断人吉凶祸福,命运几何,又可诊断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