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交准则,在奥斯曼这里就是不能施行。
这一点与奥斯曼迂腐的思想有关系,而在欧洲,这些外交准则就可以得到支持,并非欧洲的思想有多么先进,而是商业氛围浓厚的欧洲各国都比较现实,只有奥斯曼这种腐朽的,结合了神权和封建的国家,还沉醉在过往之中。
李君威看着法佐,观察着他的表情,这个男人眼睛盯着窗外,已经陷入了沉思,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些后悔,这些就足够了,李君威可不会真的指望这个家伙在自己面前后悔和道歉,毕竟这不是个人的事,法佐代表的是一个国家。
“好了,我们不吵了,吵架没有意义。”李君威率先提出缓和,继而说道:“既然你认为两国之间有问题,那就有问题,既然你说两国之间的问题可以解决,那就可以解决,我们说正事吧,你想怎么解决?现实一点,你别漫天要价,我也不落地还钱。”
“我需要让奥斯曼帝国渡过这一次危机,保全我的国家。”法佐正色说道。
李君威愕然:“这是什么条件,你准备把你的帝国拴在我的裤腰带上吗?”
法佐当然立刻摇头,李君威呵呵一笑:“好吧,我让人准备晚餐,我们吃饭的时候聊怎么样?”
李君威看的出来,法佐或许提前想好了他的条件,可是在自己的极限施压下,大部分的条件都已经作废了。这也是李君威的目的之一,所以当李君威给法佐提条件的机会时,这个人变的语无伦次。
实际情况也是如此,只不过更为的复杂,不是说法佐语无伦次,而是现在他不知道该提出什么样的条件。裕王已经表达清楚了帝国的底线,那么接下来提出的条件,既需要可以达成保护奥斯曼帝国的目的,也需要眼前这个难缠的家伙接受,法佐一时之间还无法在这两者之间找到平衡。
而李君威也有些犹豫了,在安排法佐暂时休息后,他迅速来到了小会议室的茶水间,赵铭德一直坐在这里,听会议室里二人的争吵。
等法佐去了休息室,赵铭德忍不住激动说道:“殿下,您实在是太伟大了,我没有想到法佐会如此屈服,刚刚我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里,特别是法佐拔腿欲走的时候,我真的担心他一走了之,然后彻底恶化两国的关系。”
“好了,你出来吧,我们现在要好好想一想怎么办。其实我也有些吃不准具体该如何操作,我离开的太久,对奥斯曼帝国的了解还停留在过去。”李君威表现的很诚恳。
赵铭德知道,裕王从来不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人,他很喜欢放权,也信任自己的下属。
“我觉得,我们可以趁此机会得到苏伊士运河的经营权,以免未来奥斯曼帝国再搞手段,另外就是........。”赵铭德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但是没说几句话,就被李君威打断了:“现在的法佐被我们逼迫到了墙角,只要不过分,我们的条款他总能接受,但前提是,我们必须要保住奥斯曼,不然你说的一切都是虚妄。”
而出乎李君威的预料,赵铭德这个已经在苏伊士地区工作十几年的官员对奥斯曼所面临局势的理解和法佐表现的极为不同。
虽然现在的奥斯曼面临四面围攻,但赵铭德认为局势并不可怕。奥地利的哈布斯堡王朝因为和法国的长期战争,财政已经难以支持,这种财政恶化属于帝国支持都解决不了的那种。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帝国在热那亚、威尼斯、尼德兰等国进行金融融资,其利率也最高也不会超过百分之四,而奥地利因为战争欠了太多的钱,就算是以百分之八的高利率,现在也借不到钱了,李君威的金融顾问和帝国申京的财政官员都已经达成了一致,绝对不能再以帝国政府担保的形式为奥地利筹措资金。没有钱的国家,能有多大的能量呢?
奥地利原本已经准备和奥斯曼结束战争,双方的和谈早就开启了,再一次掀起大规模的战争,最大原因是俄国南下参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