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而不只是坐着看戏。”
亚基克夫连忙去做了,费奥多尔看向纳雷什伯爵,问道:“伯爵,对于谈判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纳雷什说道:“陛下,刚才您说的是,我们无法同意这些条款,臣下想知道,您个人呢,作为俄罗斯的沙皇,您是否能接受这些?”
“为什么要这么问?”费奥多尔说道。
纳雷什伯爵挥舞着手里写满条款的纸张,说道:“很简单,不要说这些条款,就算是宽松十倍乃至一百倍,也难以让杜马代表们达成一致,没有人愿意丢掉土地、农奴,也没有愿意损失财产,一个金币也行,所以无论是什么条款,我们都要费尽心力的说服他们。
但您不需要说服,您是沙皇,如果您不能同意,那么谁同意都没有效力,结果只能是我们与这座荣耀的城市一起和敌人战斗到最后,陛下。”
费奥多尔听纳雷什伯爵说了这些,微微点头,诚挚说道:“伯爵,你很有智慧,很高兴你能参与到这次事关俄罗斯命运的谈判之中来。作为沙皇,我可以接受丢失西伯利亚的山林和哈萨克的草原,但绝对不能丧失黑海北岸的土地,那片土地肥沃而富庶,而且是几代沙皇追求的出海口,那是俄罗斯的未来。
诚然,如果我们接受了中国的条款,哥萨克就会成为我们与奥斯曼之间的一道篱笆,但这篱笆也限制了我们的扩张,向着黑海北岸和巴尔干半岛扩张的国策绝对不能动摇。”
其实从阿列克谢沙皇开始,整个沙皇俄国就处于向南扩张之中,把目标对准了盘踞在黑海和巴尔干半岛的奥斯曼人,此后的二百多年里,沙俄与奥斯曼进行了十几次的大规模战争,才终于获得了黑海出海口,而之所以把重点放在这个方向,除了奥斯曼这个异教徒敌人可以赢得俄罗斯乃至欧洲盟友的团结之外,最重要的是这些开拓方向上的人种构成。
黑海北岸的土地和巴尔干分布着大量的斯拉夫人种,与俄罗斯人属于同一个种族,而这些斯拉夫人都处于奥斯曼异教徒的欺压剥削之下,沙皇对奥斯曼发动战争,是可以用斯拉夫人解放者的姿态出现,而吞并这些土地后,就可以获得同族同文化乃至同宗教的人口,对于俄罗斯帝国来说是一口吃个大胖子,而对其他方向的扩张则都是征服土蛮和异教徒,除了土地和财政,收益其实并没有那么大。
“陛下,您所说的未来,应该也是中国所愿意看到的,他们已经介入了这片土地,就应该知道,盟友是永远靠不住的,面对残忍而自大的奥斯曼人,俄罗斯与中国也有走到一起的一天,我认为关于黑海北岸土地的那些条款,有很大部分是可以让步的。”纳雷什伯爵认真的对着沙皇解释。
费奥多尔微微点头,乌以风说过,不覆灭俄罗斯是为了利用俄罗斯牵制奥斯曼,而关于黑海北岸地区的条款完全是与之相悖的,用哥萨克的篱笆挡住俄罗斯,难道中国人要与奥斯曼直接下场对垒吗?
“你说的很对,纳雷什伯爵,这次和谈还有的谈。”费奥多尔高兴的说道。
接下来,费奥多尔与纳雷什伯爵交换了一下意见,也就是说,在所有条款中,什么是沙皇能接受的,什么是沙皇绝对不能接受的,纳雷什统计结束后,心中大体有了一个准备,他也知道,沙皇能接受和杜马会议能接受是两回事。
“陛下.......。”亚基克夫走了进来,身旁的侍者端着盘子,费奥多尔笑了:“伯爵,你看,我们都太过于用心,以至于忘了吃饭,请不要介意,一起吃用一些吧。”
“谢陛下赏赐。”纳雷什恭谨的接受了沙皇的宴请,而亚基克夫说道:“陛下,杜马代表们在大议事厅打起来了,一开始是愤怒的争吵,接下来就是拳打脚踢,现在都已经用上了板凳,许多人被打的全身是血,该怎么办呢?”
“有没有打死人?”费奥多尔问道。
“暂时还没有,但局面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