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些礼仪。”李君华介绍道。
韩芷薇连忙行礼:“见过王妃。”
沈有容笑了:“又没外人叫什么王妃呀,叫嫂嫂才是。”
韩芷薇神色大窘,李君华笑道:“嫂嫂莫要逗她了,为了父皇召见的事,她都要成神经病了。”
“好好,就知道太子会心疼人儿,就先叫姐姐吧。对了,君威呢,安儿还想找他玩呢,这个混小子,可是有日子没见了,不会又给皇上办什么秘密差事了吧。”沈有容打听道。
李君华低声说:“这次不是,是他的个人私事........。”
沈有容一听,喜上眉梢,连忙打听,李君华却是也不知详情,沈有容便不好再问,拉着韩芷薇进了内堂,边走边说:“妹妹别担心,咱们这位皇上公公脾气好的很,也很好糊弄的,再者说,大庭广众下见你,总不能让你难堪,对吧。”
而到了大宴那一日,皇宫之中人山人海,韩芷薇并未与苏日安等一起行动,而是出现在了英王妃沈有容身边,与其一道见皇后及诸位夫人,夫人们对她这位女进士很是好奇,东拉西扯的,弄的韩芷薇好不尴尬,在会见了各国使者后,新科学子们一同进见。
“黄云飞,你是本科状元,朕怎么见你面色阴郁,似有不快呢,是不是有人给你气受了?”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皇帝不再端架子,随意了许多。
黄云飞连称没有,李明勋却是不信,扫了一圈,问向韩芷薇:“韩芷,你是个姑娘,朕觉得你必不会说谎,说说,可是有人为难朕的状元郎了?”
韩芷薇只能实话实说:“方才席间,有几位代表与黄兄饮酒,考其文采,让他七步成诗,黄兄没有准备,被人讥讽,说黄兄无诗才,辱没状元之名,因此才........。”
李明勋笑了:“黄云飞,那你是怎么回应人家的?”
黄云飞低头道:“恰逢大典,微臣不敢孟浪,只能........只能尿遁。”
“哈哈,似你这等豪侠,被人逼的尿遁,实在是尴尬的很,这样吧,你把这杯酒喝了,朕就教你个乖,如何?”李明勋从女官手中取来一大碗,满满一碗,递给了黄云飞。而对黄云飞来说,别说皇帝有授道之意,就仅仅是这一杯酒,都是皇帝恩赐,极为有面子的,连忙饮尽,李明勋赞赏道:“朕就喜欢你这个豪爽的性子。”
黄云飞登时感觉大为荣光,李明勋说:“下次再有人考你诗才,你就说,帝国有个不会背诗的皇帝,再多个不会作诗的状元又如何呢,就这么说,是朕让你这么说的。”
“是,微臣遵旨。”黄云飞当然不敢这么说,但终究还是感觉到皇帝的一片维护之意。
李明勋又问:“苏日安,你入内阁秘书监也有一个月了,感觉如何,你看看周围你的同僚,哪个不是容光焕发,你却脸色阴沉,难道也有人考你的文采了?”
苏日安摇摇头,禀告道:“微臣出身乡野绿林,后入海军学堂,过的是一成不变的生活,初入庙堂,只觉得与周围格格不入,秘书监中同僚,习惯爱好与微臣皆不同,微臣很不适应.......。”
“不适应新环境,这倒是个问题,那朕问你,你是准备顺应大家,还是改造大家呢?或者独善其身?”李明勋正色问。
“微臣蒙皇上擢拔,太子开导,此身唯有报国才不负皇恩浩荡,独善其身自不敢再提,而工作之事,须得与众同僚同心协力方可成事,所以还是得尽快适应才是。”苏日安道。
李明勋拍拍手,斟酒一碗,递给苏日安,说:“不执拗,不做作,苏日安,你成长了,这杯酒,赐你!”
苏日安一饮而尽,眉间阴沉却未能散开,李明勋道:“你有心改变,却是有心而无力,不知如何变,朕这一杯可解不了你心中忧愁,这样吧,朕给你找个老师,帮助你适应新环境,如何?”
“谢皇上,却不知是哪一位大人?”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