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知要累及多少百姓,帝国建立,何曾有过这等事?”
“正是没有,这次才要做好做绝,昨天那阵势太子不是没有亲眼见到,逆贼有诸多火器,枪械精良,若说城内没有人相助,如何能做到,还有贼人能潜入治安厅行列,京城吏治这是怎么了,黑白都是不分了........。”
看到方才还相互打掩护的兄弟为了这件事吵闹不休,李明勋也是头大,他并不是觉得谁对谁错,毕竟重点不是这个,也不是觉得吵架有什么不对,孩子们都长大了,也都是经历过风雨的,有自己的主见,意见相左也是有的,可李明勋年纪大了,就是听不得吵闹。
“都闭嘴吧!”李明勋拍了桌子,两个儿子都安静下来。
看着两个儿子,李明勋问:“英王,你那么多的诉求,不如这差事交给你,你去查.......。”
“儿臣不敢。”李君度到底还没失去理智,当即低头,京畿安全的权柄他可不敢去碰,也知道皇帝也只是说说。
“太子,要不你来?”
李君华连称有罪,不敢应接,他与林君弘亲厚,既然诚王接下这权柄,几乎就属于他了。
见一群人抓不住重点,李明勋索性也不再提点,随口说了一句:“闹了一夜,我累了,你们退下吧,回去好好想想,想好了再来说,去吧。”
李明勋到底过了知天命的年纪,精气神大不如以往,一夜不眠,也就去休息了,留下几个人相互看看,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英王妃母子被留宿,就住在皇后宫中,李君度自行回了王府,何文希倒是觉得自己在御前的日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以往极受皇帝信重,大事小情都布满着自己,怎么最近这些时日,权柄下移,都到了诚王林君弘手中了。
“君弘,你替本宫送何长官。”李君华留下一句话,显然送走了何文希,还要去东宫商议。
林君弘何文希二人登上马车,一路出宫,何文希把玩着皇帝御赐给林君弘的金牌,叹息说道:“到底是老相国的儿子,自幼养在宫中和太子一起长大的,旁的人,说破大天去,皇上也不会给他这个东西。诚王爷,您好好收着吧,怕过不了些日子,你就能接卑职的班了。”
收好金牌,林君弘打趣道:“何长官,您若是不掌安全局了,要去哪里,哪座小庙能容的下您这尊大佛呢。”
何文希摇摇头:“大不了归隐田园,闲云野鹤罢了。诚王爷,说句大不敬的话,若是其他勋臣子弟,分我的权柄,我指定得斗一斗,但你诚王爷不同,老相国对我兄弟有活命之恩,你又是宗王,我怎么也斗不过的。”
林君弘呵呵一笑,不置可否:“何长官这是伤了心了,也难怪,您执掌安全局多年,屡建功勋,在老爷子面前也是风生水起,又有长兄在外为官,封疆大吏,如今出了刺王杀驾的案子,算得上天字一号案件了,您却只挨骂却不能放手去查,憋屈咯。
何长官,不是晚辈孟浪,这事您得看开些,现在看是我分薄了您的权柄,但若没有我,也会有另外一个人来干这件事。”
何文希听着这话,越发感觉林君弘若有所指,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君弘道:“何长官,安全局还是以前那个安全局么,您不觉得随着安全局改制,这个机构的权柄过于吓人了吗?”
作为侍从室出身的情报主官,何文希很了解安全局的历史,其本就是侍从室下辖的一个情报联络处,在社团时代,负责李明勋与重要将领、行政官的信息联络安全,而随着时局的发展而不断进步,逐渐成为了独立于海军和陆军之外,直接隶属于国家元首的军事情报机构,但随着帝国建立,安全局的权限再一次扩展。
除了负责主要军事斗争目标的情报工作,安全局还担任部分京畿卫戍和皇室安全的工作,而在最近两年,安全局又多了一个重要任务,那就是对内监控,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