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决定怎么做,而军队撤退便是沿路抢劫,局势大乱,不仅是军队,浙江官员和士绅见军队跑了,听闻杭州已经被东番占领,想到福建的东番兵不久会来,索性收拾金银细软也是逃跑,这造成了秩序的大混乱。
大军进入温州,才是接到第一波军队来投,竟然是蒙古骑兵,这群家伙遭遇了绿营的截杀,合伙起来,抢了乐清县,自守保命,但合计也不过三千多人,从蒙古人嘴里,才得知了浙江的情况,乌穆改变策略,命令两个陆战旅继续向北,去占领台州、宁波和绍兴,只占府城,其余先不管,而乌穆则率领主力,进入处州。
在处州城下,大军终于遭遇了阻拦,来者一身清军绿营将衣,无有旗帜,想来刚反正,连大明旗帜都找不到,来到阵前,大声喊道:“本公吴兴阁乃是大明皇帝所封兴国公,钦命丽水总兵,镇守处州全府,尔等东番军队止步,不可进入我大明境内。”
“南京朝廷腿脚倒是快,这么快就封赏下来,一个总兵就封了国公,呵呵。”乌穆笑着对身边军官调侃,也打马来到阵前,说道:“我是华盟东南战区最高军事长官乌穆,你是清军还是明军?”
“当然是大明王师了!”吴兴阁高声说道。
乌穆指了指他的脑袋:“老子倒是没有见过金钱鼠尾的大明国公,莫不是诓骗于我?”
吴兴阁这才发现,自己辫子忘了剪了,提刀刮断,却是穿了铠甲,行动不便,怎么也抓不住,极为滑稽,乌穆笑道:“算了,回去再斩断吧,既然你是大明王师,那按照中明盟约,本官既为东南战区司令,闽浙所有军队,只要是中明两国军队,都要听本官指挥!”
“胡说,我们受江浙总督张存仁张大人指挥!”吴兴阁认真回复道。
乌穆呵呵一笑,问:“张存仁是几品官?”
吴兴阁抱拳说道:“张大人乃是我大明右都御史,江浙总督,正二品官职。”
“你既然知道,还在这里犯蠢,他一个正二品的官儿,怎么指挥你这个超品的国公?别说国公,连个伯爵都指挥不得。”乌穆哈哈大笑,继而脸色一寒:“莫不是诓骗于本官,你们就是清军!”
乌穆这般一说,身边的人都是提起了燧发枪,吴兴阁大惊失色,连忙说:“不敢不敢,但圣旨上确实这般说的。”
“圣旨呢,拿来我看!”乌穆伸出手,他不相信,南京那些文人能蠢到这个地步。
吴兴阁大呼:“这就是拿,还在城里。”
说着,吴兴阁打马而回,乌穆看他走的狼狈,说道:“不管他拿回来什么,既然自称明军,那今日铁定把他就地整编了!”
一群将校都是附和,却不曾想,吴兴阁根本不傻,南门回城北门逃跑,带上一群亲兵直奔金华而去,而手下大队不足稀稀拉拉跟了十余里,也是无人归拢,乌穆气的跳脚,但知道的时候已经追不上,就地把扔下的步兵整编了,收缴的兵器,让其到辎重营做壮丁,然后一路跟着吴兴阁去了金华。
金华城。
张存仁回到了进了房门,站在门后的他听到了院子里窃窃私语的声音,那是他的亲兵在讨论,在这里出发前,他的亲兵们跃跃欲试,以为可以占据大半个浙江,迫使东番放弃已经占据的杭州、嘉兴等地,然后执掌两浙,然而,事实证明,一切都是妄想,张存仁在处州亲眼见证了合众国的大军,却没有勇气出城,只派了个吴兴阁出城应付,结果大败。
从处州逃回,两天一夜,张存仁不眠不休,此时已经精疲力尽,但是他不能不强撑着,因为金华还有超过十万大军在等待他的指挥,如果他表现的手足无措的话,那些绿营或许会转投东番。
食物、清水还有干净的衣服,张存仁再一次站在大家面前的时候,已经是焕发了力量,在金华府衙,他见到了已经接受了大明爵位的将领们,他们刚剃了头,如今全都光头形象,张存仁说道:“东番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