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啊。”
他走到郑芝龙面前,说道:“我们交换吧,郑芝龙换公主,施琅,回去告诉港口里的那些水手士兵,都逃命去吧,一会火攻船就要来了!”
郑芝龙怒道:“不,你必须撤兵,否则公主就要死!”
李明勋面色一冷,拔出手枪,顶在了郑芝龙的额头,说道:“你不值公主一根汗毛,用一个废物换公主,我愿意,但公主也不值战局的一根汗毛,为了公主留下一个隐患,我不愿意。”
“现在我给你十息的时间考虑,你想活,我们就交换,不想活,我就开枪,生与死摆在你的面前,自己选!”
“十!”
“九!”
.......
“三.......。”
“交换,我们之间交换!”郑芝龙连忙叫道。
李明勋一摆手,双方进行了交换,郑芝龙与安化进行了交换,双方各自乘船离开,回到旗舰青龙号上,李明勋当即命令进攻。
两艘巡航舰和四艘护卫舰抵达安平港外,收帆落锚,用灼烧过的炮弹轰击着港口内的船只和设施,郑逆的水师立刻进行了反击,双方激战两日,没有一艘船逃出港口,最终,几艘装满火油、炸药的船只冲进安平港,给闽海王最后一击。
海军占据了上风向,占尽了优势,只损失了两艘护卫舰,而刚刚经过了分裂的郑家水师战斗力大减,狭窄的港口之中无处躲藏,大半被毁。
“我怀着矛盾的心情指挥了对安平港的围攻战,毫无疑问,这是华夏抗清力量的损失,但从另外一个角度讲,社团在东南沿海最大的竞争对手却灰飞烟灭了,一切那么突然,有些让人不敢相信。”李明勋在给元老院的战报之中如此写道。
郑芝龙在安平城呆了三日,即便他四处督军,也没有阻止水师的灭亡,一直到博洛的使者再次赶到,郑芝龙接到了闽粤总督的大印,便点了几百人马前往福州面见博洛。
郑芝龙原本以为会得到上宾之礼,他认为博洛不仅会给自己闽粤总督的职位,还会与自己一道,全力打造水师找李明勋复仇,然而,这些都没有出现,郑芝龙的护军被隔绝,博洛见到郑芝龙的第一面就是把他踹倒在地。
“你以为我大清要的是这等连守护犬都不如的废物吗,大清要的是水师,能够征伐舟山,渡海东番的水师,你把我大清的水师丢了,要你何用,要你何用!”博洛挥舞着鞭子把郑芝龙抽的血肉模糊。
郑芝龙这才知道,自己的价值就在于那些战船,李明勋是这个认为,清廷也这么认为,郑芝龙抱住博洛的腿,求饶:“贝勒爷饶命,奴才还有陆师上万,可协助贝勒爷直取两广,求贝勒爷给奴才一个效忠的机会!”
“你?你这样的老狗,我还瞧不上!”博洛一口唾沫吐在了郑芝龙的脸上。
与此同时,满清大军上万攻入安平城,守城的施福、施琅跪地迎接,大军进入安平,郑成功之母田川氏拒绝投降,受辱自尽,消息传来,郑成功起兵于广东南澳岛,竖起大旗,正面上书‘忠孝伯招讨大将军罪臣国姓’,背面书写四个大字“背父救国”。
郑芝龙被人拖了出去,连通其兄弟子侄一并被押往北京,郑芝龙闽粤总督的美梦碎裂,岳乐在一旁问道:“三哥,现在怎么办?”
博洛道:“我本想在福建养精蓄锐,积蓄兵马,一举冲进广东,海陆并进,攻伐香港,先断岛夷一臂,却不曾想郑芝龙如此无能,水师尽灭!”
“那我们还打广东吗?”岳乐问道。
博洛摇摇头:“此次随我南征闽浙的八旗总共万余,几战下来,阵亡不过百余,但死于疾病却有六百多,如今士卒饱掠,归乡心切,朝廷又几次三番要求我军回师,皇命不可违,退兵吧。”
“可如今已经是秋末,正是进兵之时啊,我们在闽浙二地收拢明军十余万,遣散老弱也有十万余,如此大军,如攻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