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专门为重甲步兵为核心的清军量身定制!
随着命令的传达,守备营的火绳枪手上前几步,相互之间拉开约一米的位置(防止旁边战友的火绳引燃身上的各式火药),支架索性插在地上,开始装填子药,为了简化穆什克特火绳枪那多达四十二步的步骤,社团也为它们配备了定装火药,很快,士兵们装填完毕。
哗啦啦,沉重的火绳枪放在了U型支架上,随着一声令下,近四百米长的阵线上,二百五十支重型火绳枪击发,寒风之中不可避免有火绳枪没有打响,但仍旧有二百多拇指大小的铅弹飞射出去,铅弹发出尖锐的呼啸,越过百米,射在了弓箭手的身上,轻松撕裂弓手的棉甲或锁子甲,柔软的铅弹骤然受到阻碍,开始变形解体,在东虏罪恶的身体内形成巨大的空腔,骨头碎裂,血肉搅烂,砰的一声,在身后变成一团血肉交织的雾气。
雪白的冰面上忽然绽放出一道血红,至少有四十人被打中,被击中驱赶的东虏摔倒在地,抽搐几声也就没有气息,倒是那些被打中手臂腿脚的,暴露在空气中的骨茬森百的有些吓人,击中的脑袋更是像西瓜一样炸碎,红的血肉,白的脑浆、花花绿绿的肠子肚子撒了一地。
弓箭手吓的哇哇大叫,但是第二批火绳枪手已经越众而出,支起支架,又是一轮齐射,又是一片伤亡。
轰轰轰!
轻便的四磅炮被炮手和奴隶推到了岸边,喷薄出了钢铁暴雨,继而又退了下去,铅子霰弹横扫着冰面,敲打着东虏的阵线,几轮下来,东虏已经形成不了完整的齐射了,更要命的是,作为指挥官的杜度接受不了这种伤亡。
要知道,士兵之中不少八旗子弟,就算不少八旗,也是守备宁古塔的重要力量,这可不是动辄十万八万人的辽东战场,这里死一个人都是巨大的损失,死上三五百人就能关乎胜败了。
“命令弓箭手冲上去,用重箭射,甲兵跟上,破开敌阵,一鼓作气,冲破敌人!”杜度骑马大喊。
隆隆的鼓声响起,白甲兵上前催促弓箭手进攻,几个被吓傻的家伙连通后退的人直接被砍了脑袋,剩余的弓箭手快速向前奔跑,在距离四十米左右停下射出重箭。
东虏的重箭更像是小型掷矛,这种弓箭来源于东虏的猎弓,他们可不是在马上狩猎黄羊、獐子的蒙古人,出身白山黑水的东虏要在密林之中面对野猪、老虎、熊这类凶猛动物,如果一箭不能重创猎物,说不定自己就会丧命。
而明军面对东虏的重箭,往往一箭毙命,很容易引起大混乱。
面对东虏的冲锋,火绳枪手的射击效果大大降低,敌人的迫近也让装填速度放缓,而随着东虏的靠近,他们的弓箭可以直射士兵的面门,接连有火绳枪手中招倒地,伤亡正在快速扩大。
守备营的长官保留了一轮齐射,待后排装填完之后,两轮齐射接连打出,给迫近的白甲兵造成巨大伤亡之后,拉扯起地上的战友后撤,而在后面看了半天戏的长矛手上前,长矛手密集排列,长矛如林,直接压了上去,锋锐的矛尖直接顶在了堤岸之上,但东虏甲兵素来悍勇,个个身披重甲、铁盔,手持大刀、长矛,一拥而上,趁势翻滚上岸,格挡开长矛,便是钻进阵列之中砍杀,并不宽阔的防线之上,出现了几个缺口,原本平直的长矛阵列也是扭曲起来。
李明勋看在眼里,心中暗道:“到底是东虏多年积攒的老兵,真是剽悍耐战。”
守备营的长矛手多是由索伦和乞列迷人组成,也是悍勇之辈,装备精良,却没有东虏白甲那般丰富的经验,竟然被压的节节后退,眼瞧着堤岸上的防线不断后撤,一名骑兵纵马而来,李明勋没等他说什么,便是猜到了来意,大吼道:“回去告诉巴海,没有我的命令他若是敢冲下堤岸,我会亲手砍下他的脑袋。”
那骑兵一句话没说,便是返回了本阵,乌穆说道:“主子,快要挡不住了,我带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