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可避免的,他的心情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躁闷。
而温苑苑则是喝了几杯酒之后便坐不住,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就起身,去外头放放风。
她一走,时芽便轻笑道:“温姐姐果然还是跟之前一模一样的口是心非,嘴上说着未婚夫与她无关,实际上比谁都要更担心。”
哈拉闻言转头看了她一眼,表情很淡,轻声道:“你们之前关系很好?”
为何在他看来,温苑苑一直都挺瞧不上她的?
时芽脸上的笑意僵了一瞬,很快便借着抬手的动作遮挡了下脸,“不熟,只是我比较艳羡温姐姐,所以对她过多关注了几分。”
不只是艳羡,更多的还是嫉妒。
温苑苑虽被外人戏称为是温秋养的一条猎犬,但她只需要待在温秋身边,便能得到别人费尽心思都得不到的东西。
若不是没有机会取而代之,时芽早就毛遂自荐了。
时芽父母双亡之后,便成了孤儿,虽受到了温秋很多照拂,但还是抵不过能在她身边长大的诱惑。
可她根本没有这个机会。
哈拉没有探究太深的想法,只点了下脑袋,便转了心思。
与此同时,温苑苑在寨子里接触了禁忌,不管什么地方都能前往。
她轻车熟路地走到一处屋子前,这屋子的主人还圈了一块小院子,里头种着一些新鲜的草苗。
“咯吱——”
木质的门被从里面推开,温苑苑不知是想到什么,忽然纵身一跃,身姿如燕般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她伸手一向很好,找的地方也不错,既能看见男人的身影,又能隐藏住自己的行踪。
垂眸往下看去,便瞧见走出屋的男人手中抓着一根棍子,一条腿的脚尖点地,像是使不出力气来。
但男人的神情很是镇静,似乎对此早就习惯了。
温苑苑却没法像他这般镇静,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打量。
他家中的其他人似乎都出了门,只有他一人在院子里。
她看了一会,心情变得很是复杂。
尽管知晓这人只是温秋派来监视自己一举一动的,但她还是难免对他动了心。
男人生得高大,肤色却有种病态的苍白,长相偏英气俊朗,就算是瘸着腿,也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风姿。
她看了一会,便准备离开。
却在起身之时听见了男人的声音:“你要走了吗?”
温苑苑直起一半的身子下意识又往下弯,直接贴回了墙面,脸上表情很是精彩。
她以为自己已经藏得很好了,但实际上还是被他给发现了?
这让她有些措手不及,甚至不知晓下一步该如何做才好。
男人微抬头,冲着她的方向勾唇笑了下,本就俊朗无比的脸,迎着光更是令人心动不已。
温苑苑却下意识埋低了脑袋,还在心底怀着庆幸地希望这人根本没发现自己。
但她很快便知晓,这只能是自欺欺人。
男人拄着棍子行走的声音很好分辨,她清晰地听见笃笃声由远及近。
最终就落在了她藏身的墙壁之下。
温苑苑哎心底无奈叹息一声,站在墙壁底下的人抬起头,“你是不是不想看见我?”
“为什么呢?”
温苑苑没有回答,维持趴着的动作装死,只求这人没得到回应,自己觉得无聊,然后赶紧离开。
可男人并未如她所愿。
“你是不是在怪我这段时间没去找你?”他的嗓音压低,清润的声音含着简单的笑,温和得令人心动。
可他这样一问,却是直接戳在了温苑苑的心上。
她心头一酸,脸上表情都快要绷不住了,勉强咬着唇才没让自己泄漏出声来。
可站在底下的男人还在一本正经勾着她说话:“实在对不住,我现在这副模样太不体面,所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