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重,我都会提供上门再诊疗的服务。”林妙清公事公办道,淡定得很。
魏海旺却是笑而不语,似是觉得她这话有些有趣。
“我观殿下面相倒是没有重病之人的姿态,你走路脚步也极轻快,似乎并不需要我过来看诊。”
二人走了一段路后,林妙清忽然道。
她虽一开始没说太多,但其实这一路都在用余光注意着男人。
显而易见,叫她过来用的就是一个借口。
“你都还没把脉,怎就能断言呢?”魏海旺幽幽叹了一口气,面上的神情都暗含着几分幽怨。
似在怪她的武断,又似是觉得她有些不近人情。
林妙清可不想与他多费口舌,“我是个医者,自然能用眼睛观察出来,若是您不信,且在这稍坐片刻,我现在便给您诊脉。”
她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凉亭,意思是不愿再往深处走。
这是在害怕了?
魏海旺瞬间就笑不出了,冷着脸道:“好啊,就依你。”
跟在二人身后的下人也极知趣地散开,不一会便又有宫娥走来,给二人倒上了茶水。
魏海旺抬起杯子喝了一口,对面的女人却是看也没看,他勾了下唇角,似嘲似讽:“你的胆子就这般小?”
还是怕他大庭广众之下的,会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林妙清闻言,却是抬眸有些奇怪地瞟了他一眼,“殿下这话问得难道不心虚吗?上次的百花宴之事,难不成您全忘了个干净?”
别人不知晓内情,她还能不知道吗?
说什么是林柔下药,不如说是太子在污蔑阴差阳错撞上去的林柔。
要是让林柔得逞了,那如今被镇南王休弃,即日成为东宫良娣的便是她了吧?
不,她这等身份入府,怕是连良娣的资格都够不上。
魏海旺面色毫无变化,他就像真的是个受害者一般,无奈轻笑:“你这是在笑话我吗?我要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自然不会着了她的道。”
“王妃也是学医之人,应该知晓她所用之药有多强烈,我今日只觉得睡不好觉,宫中太医瞧了也没能治好,便只好找上你了。”
他又是叹气,满脸的无辜:“这等事我本不想麻烦你,但这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林妙清:“……”
论起演技,或许林柔还不如他浑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