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带路,随我去一趟。”林妙清满脸正气,眼神因那句丰沃而亮起,像是有银光流转一般。
她拿回库房的钥匙后还坑了林柔一笔,手中的资产足够她挥霍几辈子,真不知她为何还这般看重身外之物。
魏辰盛没多问,在隔壁客栈借来马车,与她同去那副将府中。
他早就打点好一切,朱红大门刚敲响两声,便有仆从飞快而来开门。
府内气氛凝重,转了几个回廊后才瞧见人烟。
“两位请进,这些天总是下雨,老爷身体更是不好,如今因头疼得无法下榻,怠慢了二位还请多多见谅。”身姿曼妙的妇人前来轻声解释。
她的目光越过林妙清看向她身后拿着药箱的男人。
魏辰盛虽穿着简单的束身紧衣,就连面皮都换了一张,依旧令她不敢直视。
妇人的目光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后落在了把脉的林妙清身上,容颜淑丽,气质沉稳得令人下意识安心。
“如何?”
林妙清蹙眉:“有点棘手,他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妇人一惊,咬着唇泫然欲泣,“两年多了,自从大败南嵩后便落了疾,这些年什么药都用了,就是不见好。”
“药物对他的病情没有帮助。”他是真的需要手术,她现在怀疑这人脑中有肿块压迫神经。
如今没有跨时代的检查手段,她只能凭借自己的经验来判断。
“但我有一个办法,只是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大胆尝试。”
妇人梨花带泪地抬起头,喜不自胜:“您说。”
但凡能配合的,他们定然会配合!
“开颅。”
半个时辰后,林妙清才与魏辰盛回到医馆,魏辰盛看了眼她被茶水泼湿的衣裳,轻咳道:“师傅,您先回房换件衣服吧。”
“你刚才为何不替为师挡着?”林妙清心里不爽。
她说的明明是实话,那妇人却是像受到刺激般,脸色瞬间大变,挥舞着手臂就要将她给打出去。
魏辰盛扯了下嘴角,他尴尬道:“我没反应过来,都怪弟子愚钝,才让师傅遭了殃,不然您罚我吧。”
他听见开颅二字时,人是真的傻了。
这女人倒是活学活用,遇上治不了的,便开始讲离奇方法。
这样一来,便与她无关了,是他们自己胆小,不敢轻易尝试。
真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